还有插着花的西服也是他的日常服装,秘书觉得西服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职位,在这么一群大老粗之中,王国的蓝色军装实在是太不适合他了,完全没有一点风格。但他在去私人会所的时候会穿军装,因为很多会所的老板认这个,会省下很大一笔钱,而且会有特别多的服务。
想当初他可是为了拥有军职没少花费,更是没少讨好自称“有手段”的高官,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被分派到了这种肮脏的东境边防站,女人,月供,全都少得可怜到家。
说好的进了军队就有了荣华富贵,做他手下这种一人之下的权贵人物,可以站在首都的会议大厅里,更可以有机会掌握一些他从来都没有的东西。
但现在就连这个站长也把他耍了个团团转,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个给人叼了骨头但还是不得不继续的狗。
可虽然是有一丁点权势的头狗,在这种和平年代也是没有理由不多赚一笔的。
他将已经被摸得没有一点油的发蜡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没穿军大衣就走出了办公楼,单薄的西装让他恨不得捂住自己身上所有的缝隙。
“真他妈冷,这群站岗的东西竟然受得了。”
走过外面所设的楼梯,再走了几百步终于到了守卫亭,刚刚才来的士兵连自己面包都没吃完,还在就着一些白酒暖身体,这个景象让他的业火又上了一层。
“值班站岗还喝酒,想死啊?”
秘书朝着守卫的屁股就是一脚,守卫没看到来到这里的秘书,手中的白酒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酒瓶子碎了满地,一大滩酒全都洒到了秘书的皮鞋上。
在这里,士兵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秘书长,实在是抱歉,我没有看见您。”
白酒的味道瞬间借着空气蔓延开来,秘书厌恶的瞪了一眼守卫,对着守卫的脸就是一巴掌。
士兵被打的歪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疼的吧。毕竟就连秘书自己的手都跟着疼了,他依稀的记得上学的时候好像听说过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不过这种东西现在想都不用想,他只知道这种该死的地方,该死的士兵,脏了他的鞋。
“你知道这鞋值多少钱吗?”
秘书抬起一脚,直接踢中了士兵的膝盖。
“咔。”
特别脆的一声十分明显,但士兵一声不吭,向后退了半步,尽管已经疼的龇牙咧嘴。
“你以为我在这种冷的能冻掉蛋的地方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看着你们这群不争气的人是不是在认真的守着王国的东边吗?就这么点可怜的供奉,怎么可能让我付出这么多?这点月供连这件西服花边都雕不够!要不要让你去野外侦查站干几年吧?”
守卫愣了一下,东境边防站再往东,那应该不是人类可以涉及的地方了,听说那里的未知可以让人随时被抹杀掉。为了更好的探索未知地带,过去几十年里到东境以外的士兵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过。
那里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那所谓的野外侦查站是否存在也没人知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