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我确实有点不舒服,刚刚一直在休息,晚宴都错过了。”
埃尔文放下酒杯,从桌子上拿起小点心,假装饿的不行。不过他确实是饿了,会议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一点东西。
“注意身体啊,会议期间,缺席了不是好事,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点东西吧。”
第二席将军泰瑞拍了拍埃尔文的肩膀。
“我一直在屋子里,也没缓过来。”
“难怪,我都没去你房间看看,我的错。”
就看着泰瑞将军说话的功夫,厄加特尔将军从桌子上拿起红酒,“咕咚”一下给埃尔文倒了个满杯,自顾自的用杯子撞了一下:“埃尔文,我干了,你随意。”
“肯特将军,人家不舒服,你怎么还让他喝酒呢。”
第二席将军赶紧装模作样的拦了一下这杯酒,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拦着的那杯酒差点撒了出来。
埃尔文也没有闪躲,他做好了被泼到的准备了,然而这一下动作之后竟然让第三席将军有点怒了,他一把抓住了泰瑞的胳膊,十分没有好气的说道:“喝杯酒怎么了,埃尔文是你爹啊?管的够宽的了。”
说罢,一仰头,一杯红酒下肚,一滴不剩,把杯口给埃尔文看了看。埃尔文脑袋都疼,这人真也就是不看状况的,但没有办法,他也只好喝了大半杯,强咽下去。
好在这里已经有些混乱了,喧哗之下谁也听不见,不过厄加特尔攻击起同伙来还真的是不留情面,这倒是除了埃尔文的意料之外。第二将军的脸都快气白了,心想这二百五的东西,好赖分不清,但这种东西可以当做是洗清了话语里的苗头,也不坏。
简单寒暄几句,埃尔文笑着送走了两位,终于放心吃了几口小蛋糕。
这种宴会他一点也不感兴趣,这样的聚集方式就好比每年元旦之后的国宴一样,只不过现在国王不在,所有人也就都没有那么拘谨罢了,如果每两个人之间可以算作一座桥,那么这前庭所能呈现的样子恐怕要比整个王城的交通网路还要复杂几百倍。
稍微有了一些饱腹感,埃尔文立刻离开了前庭,他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詹的房间离他只隔了一间,毕竟作为护卫的人如果离的太远,这安全系统的编排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埃尔文走在他所在楼层的走廊里,偶然看着那一截烟屁股还在垃圾桶里,而且位置还没有变化,顿时觉得有些放心了。
不过当他快到了房门口时,他发现詹就站在他的门口,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快步走上前去,他的房门是开着的。
“埃尔文。”
詹用余光瞄了一眼埃尔文,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一下。埃尔文立刻就站在了原地不动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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