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皱着眉头,语气之中全都是抱怨:“詹,不是我说你,你一个飞行驾驶员,喝那么多干什么。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吗?”
“我喝了多少......有些记不住了......头好疼......”
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头,明明不是宿醉,这头却疼的十分难受,胃里也翻江倒海,这可比上天飞个三倍音速来的难受多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喝下去,就不晕了。”
妮尔把水和药拿了过来,全都塞在了詹的手里。
“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你们还能喝的那么高兴,你这样多少触犯了规定。”
埃尔文一半屁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他的表情很凝重,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他说他是个记者......”
“记者!?”
还没等詹说完,妮尔和埃尔文的反应完全相同,他们的声音和神情十分同步,一个词语:紧张。像他们这种人如果在没有官方发言人的时候,都是避免和记者之间接触的、
“是啊......我知道我们不能和他们有过多接触......”
詹一边喝着水一边嘟囔着。
“他叫什么名字?都跟你说什么了?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想起来。”
埃尔文走上前来,一把按住了詹的肩膀,晃来晃去。
詹捂着脑袋,强忍着胃里要涌出来的呕吐物想了半天:“德里奇·沃夫冈......对了,他说了夏琳城叛军的事。”
“城内的事情?”
埃尔文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这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妮尔犹豫了一下,他瞟了一眼埃尔文,轻声说道:“消息不是已经封锁了吗?”
埃尔文搂住了妮尔的肩膀,掩着嘴说道:“确实封锁了,那时候除了我和国王知道内情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啊。”
“他的意思是军方有人给了他这些信息,而且我发现,所有人对叛军还存在的这件事只当成了一个笑话。”
詹不用听都能猜得出来他们想说什么。
“军方里?到底有谁敢把信息都透露出去,而且还是一个记者,他们不怕惹出什么事吗......”
埃尔文楞了一下,他松开妮尔,陷入了沉思。
詹问道:“有什么办法应对。”
“有。”
埃尔文回到办公桌后面,拿出了一部电话扔给了詹。
“把这个电话,交给那个记者,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其余的你一样不用管。”
詹接过手机,收进了外套里。
等到他离开了,埃尔文站起身子,他来到备忘板前,扫视着他此前记录的所有的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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