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将军所说了,我这样的不过只是个给将军提供想法和建议的人,并不至于有那么足量的地位。”
副官站在原地,朝着刘鞠了一躬。这个动作扎实到位,毕恭毕敬。
“但你刚刚所说的,不安定的因素,厄加特尔将军有没有和你说过?”
“没有,但下官知道,将军所指,就是我的目标。而且总管先生的心里必然已经有了答案,下官的答案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我非要让你说呢。”
“那就是不表忠心的人,全都是敌人,全都是我们将军讨伐的对象。为了国家,我们是不会顾及情面的。任何人都一样。”
副官说的斩钉截铁,眼神一点动摇也没有,可在刘的眼里,这样的眼神,多少是让他有些担忧的。
很显然,这样的人是人才,但同样也是超脱自己的人才。
可是现在正是在用人的时候,任何有可能的存在都是备选之一,哪怕是以下克上,自然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个国家经过了这么多年,有很多东西都是根深蒂固的,每个人的存在都可能变成不安定的因素。他深刻的记得,埃尔文说过一句话,为官的人,大事小事面前,要扮演的角色完全不同。
“所以在决策面前,所有的东西都要为了大局而判断。”
刘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觉得自己疏忽了不少,尤其是在这种时代,人总是以相应位置上来判断一个人的价值,这样的想法确实安逸过头了。
可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才会滋生出来各种各样的情感,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情感,仇恨也好,奋力也好,才让世界不停的运转。人类伟大吗,其实人类可能伟大,也很可能不伟大,
雨下的很大,大的有些惊人。
秋天之前的雨一般都不会这样,整个王城的降水量都让路面有了不少积水。
el”酒吧也是没有几个人,除了一些经常泡在酒吧里的老酒鬼不用回家之外,就连科尼亚杰夫店长都开始打了哈欠。
看着吧台上醉成了一条虫的沃夫冈,店长连手都懒得抬一下,他就这么趴在吧台上说道:“你到现在还不走,你到底想喝到几点。”
沃夫冈一抬头,眼珠子都要不动了,他在这里喝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从下午七点钟喝到了十一点左右,天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想喝。
“我的问题不在乎喝酒......酗酒什么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这都是适当。”
沃夫冈已经醉的说不清话了,可他仍旧坚持坐在座位上,身上完完全全被一层酒气所包围着。这种酒味混合上酒吧里特有的烟味,沃夫冈如果要是个物体的话,那也应该是一个发霉的物体。
“就你这还叫适当?喝了四个小时?”
“当然,我说适当,那就是适当。我一直在等着一个大新闻,惊天地的大新闻!”
“前几天你写的那篇报道不是已经有了点眉目了么。”
沃夫冈一听到科尼亚杰夫这么说话,不禁的得意起来:“没错,可是这才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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