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他就是孙哲楠，吴斌他们早已调查过，这个孙哲楠确实和方雨欣不清不楚，但是看样子孙哲楠也只是方雨欣金钱的一个来源，并不是有感情纠葛。吴斌依然没有开口，小郭也不敢插嘴，只能是听着孙晓继续道：“昨天屋里有老四，徐高，康超，还有几个夜店的气氛招待我不太认识，那三个也是富二代，想知道这件事的就是那个老四。”说着孙晓的头也慢慢低沉了，双手不断的互相弄着手上的倒刺，要说是倒刺不如说是孙晓羞愧，尴尬时自己弄的。
吴斌终于开口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现在是什么关系，他昨天是怎么说的。”
孙晓道：“我们是偶然认识的，现在，只是朋友关系，他有向我表白但是我还没有答应。那个女的应该是他们圈子里类似于老鸨的角色，经常给他们介绍一些姑娘，好像从他们这里赚些钱，其他的他们也没说什么。”
吴斌很无奈啊，为何他眼中的那个乖乖女要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啊。吴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看着眼前的孙晓，然后转身对小郭说道：“其他的你问吧。”然后又对孙晓说了一句：“以后少和他们来往。”之后便出去了。一脸尴尬的小郭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这完全没有征兆的一顿问搞的自己现在该怎么说，是大意凌然的继续吴斌的口气询问，还是安慰一下眼前这个小姑娘，惆怅之间，门又开了，红姐进来了，看着不大对的气氛道：“那个吴队让我和你询问。”这句话是说给小郭听的，小郭如释重负，心中都有一些感觉是天降奇兵，红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吴斌出来时候神情不大对，然后吴斌招呼了她一下就走了。红姐只能强上，有了红姐小郭他们的询问简单快捷了很多。
走出审讯室的吴斌没有回到他的座位上，而是走出了警局，找了一个地方，默默的点起了一只烟，已经开始戒烟的吴斌此时的心情应该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让他平静了。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孙晓不只是简单的被这件事牵连，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以来吴斌对孙晓的话基本上是全部相信的，但是这一次，他开始怀疑孙晓了，这份感觉和对其他那几个一样的怀疑感犹然而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吴斌渐渐平复了心情。
孙哲楠，这个在他们眼中并不是重点怀疑对象的人，一直也在说谎，而他说的恰恰是和他身份行为一致的谎言。一个富家子弟相约的对象，但是孙晓的话语中，他们好像是一个合作关系，更多的像是一个黄色产业链的源头，方雨欣是供货方，而这个孙哲楠却是一个鸡头。没错就是这个感觉。瞬间吴斌做出一个假设，如果是这样的合作关系，那么因为某些事而将对方杀害也是可能发生的。
吴斌在这推算着，设想着。那边孙晓已经做完笔录了出了警局，一转身看到这边的吴斌，很是尴尬的低下了头，吴斌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大脑还停留在假设中，慢了半拍后也看到了孙晓，便知乎了一声：“完事了？”
“嗯。”孙晓默默的点点头。
“回去乖乖听话。”吴斌道。
“嗯。”孙晓依然是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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