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起身向我们走来。
他取下口罩，推了推眼镜，严肃地和我们说道：“人是被溺死的，我们发现在她的口腔内全是血。还有这浴缸里的血，这不可能是一个人的血，我们会带回去检测。”
他说完这些，潘石的脸色有些凝重。法医拍拍他的肩膀：“和张局说一下吧，案件的相似点几乎全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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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潘石才正式地看向我。他转过头，刚刚凝重地表情已经不见了，他笑着问我：“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我摇摇头，他继续说道：“我记得你好像是优秀毕业生来着？”
我点头：“是，要不然我也进不了您的刑警队啊。”
“哈哈哈哈哈。”潘石笑起来，转身看向前面：“我选择你，是因为看中了你的犯罪心理学第一的成绩还有侦查能力满分。”
我没有说话，我当然知道他是看中了我的成绩。他接着说：“你要知道，我们刑警队所面对的案子，不仅仅是书上所说的。那只是犯罪分子们的其中一点点，犯罪分子的心里承受能力和他们的变态作案手段，是正常人无法想到的。”
“可是我们都不是正常人啊。”我从后视镜里看向他。
黄梦抬头看了一在镜子中的我。
潘石点点头：“是啊。他们不是正常人，我们也算不上正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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