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军礼不常见。”玉藻前决定笑一笑,让自己变得舒服一点,也坚强一点。她转开了话题。
“是铁木兰带过来的。”
郭来回答道:“据说是她的家乡意大利的军礼。”
“我们刚开始只是学着玩玩,后来战斗中受伤多了,发现手抬起到胸前比拿着兵刃举过头顶要容易些,就用了这个方式。”
玉藻前怔了怔,随口一问,答案却是由血与火换来。
一起出生入死,说出来容易,能够做到的人并不多,而郭来他们做到了。
见沙滩人已聚齐,天竺众人里,当前两男一女中走出一人。
郭来远远看去,此人身高九尺,膀阔腰圆。金甲银面,手里横着丈八锍金铛,如一座铁塔一般站出来。
也不理会别人,冲出十数丈,单手指向亭里喝道:“那妖女,速将东西交还于我,尚可放你一条活路。否则别怪我铛下无情!”
声若洪钟,远远传到亭中,只将沙滩上的风声和海涛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飞燕几人在马上听见那人声言,也都是吃了一惊。
本以为这些天竺兵马,是为阻止自己几人此次任务而来。却不想如此大的阵仗,却是只为了对付亭中红衣女子一人。
“看来,大人的女人,来头不小!”孔雀笑道。
“乡亲父老!?”夜叉看着风间晓笑道。
“这下你该满足了吧?”铁木兰看看孔雀,也是笑道。
“我满足?”孔雀奇道。
“满足你几次都没有打成的架啊!”风间晓在旁接着笑道。
“这倒是!”孔雀听了,也大声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的天竺步骑,他们都知道这一场群架不好打,或许比之前遇上的任何一场架都不好打。
甚至有可能会把自己永远留在这片海滩上。但他们却没有后悔,也不曾想过退缩。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朋友要做的事。而如果换作是自己的事,另外的人也一样不会退缩。
远处的郭来也知道,所以当玉藻前问他,这些朋友会不会觉得是因为她而出生入死,抱怨的时候。郭来的回答是自己的想法:“我不会!”
“三十三天,摩尼藏天”,玉藻前看着向小亭奔来的巨汉说道。
郭来听说,看了看玉藻前。
发现玉藻前也正看着他:“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玉藻前问。
“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有?”郭来却在奇怪地问她。
“因为很多事情,总是要问一问的。”玉藻前仿佛是很自然的回答。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我一定会有个回答。”玉藻前又说道。
“就如同有个人问你为什么要吃饭?你一定会回答是因为饿了!?”郭来还是很奇怪地看着她。
“吃饭?”玉藻前看着他,表情突然也变得很奇怪,仿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想到吃饭。
“如果我是刚认识你,我一定会说可惜了!”玉藻前笑道。
“可惜什么?”郭来又是一怔。
“长得不错,可惜却是个傻子!”玉藻前忍住没笑出声来。
“因为吃饭吗?”郭来道。
“吃饭这种事情,有人问你的时候,你自然会回答。但在没有人问为什么吃饭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也一样要吃饭。”
“而你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却不会去先问自己,是不是因为饿了?”郭先生继续努力地将吃饭解释到底。
“所以,为什么要去做这一件事,和去做这一件事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因为那只是一个问题,一个需要给出答案的理由。对于做这件事的本身,没有任何影响!”玉藻前似乎明白了郭先生的意思,她接过话头,答道。
“所以,我没有必要问你。”郭来微笑看着她:“你总算是明白了!”
二人正在讨论,却在不远处,风间苍月几人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大人在说什么?”夜叉问。
“大概说是今晚没有米饭,没吃饱。”铁木兰点点头。
“没有主食的话,的确不容易吃饱。”木修罗赞同说道。
“在我们的家乡,主食是寿司。”风间苍月点点头,表示赞同木修罗的观点。
“你们家乡是什么?”她问木修罗。
“我的家乡主食太多,但凡能够用手抓的,都是主食。”木修罗回忆着,说道。
无论走到哪里,离开多久,距离多远。家乡的美食,总是能让人念念不忘。
“那你们一定不吃火锅。”风间晓点点头。
“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说吃饭呢?”风间晓不解,又疑惑道。
“也有可能是在说暗语。”乌鸦很自信,转了个方向。
“有可能。”飞燕赞同,他与乌鸦就经常用暗语传话。
“又也许讲的是郭子兵法?”孔雀看看他们,最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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