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既然对付这种硬壳的蜥蜴用火有奇效,那我实用炎爆应该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啦?并且现在只剩下两只,即使炎爆短时间内无法再次使用也无所谓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单手结印,趁那只硬壳蜥蜴再次冲过来的时候,唤出了火焰,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只蜥蜴中了炎爆后,折腾了两下便倒地而亡。</p>
那只会放火球的蜥蜴见状,知道了我不是个好惹的对手,却也没有退后的意思。应该是想为那两只死去的同伴复仇。见它没有立刻攻过来,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挥刀向前,躲过他发出的火球,一刀砍去,顿时鲜血直流,疼的那只蜥蜴直叫唤,并且边叫边退。见此情况,我也不忍心痛下杀手,收到入鞘,向集合地点跑去。</p>
谁知我刚一转身,就忽然听到一个怪异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只蜥蜴发出来的。我摇摇头,说道:“实在对不起,若是我今天不伤害你和你的同伴,恐怕就要死在你们手上了。听说蜥蜴的再生能力很强,希望以后瓦罗兰的战事能够平息,让你们不会再像这样被人类屠杀了才好。”但我定睛一看,发现不对,这个声音并不是它的吼叫,而是它吹的一个奇特的号角。不好!它在呼叫救援!要快跑!</p>
在暮光流派的时候,老师告诉过我们,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今日就是对这句话最好的实践。实在想不到我放蜥蜴一条生路,他却反而要至我于死地。况且现在乌迪尔已经离开这小岛,没有了他的保护,我还能顺利逃生吗?不过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别人保护呢?我不是立志要保护同伴的吗?想到此,我开始壮胆起来,再一次抽出了忍刀,准备迎敌。</p>
很快的,周围的丛林里就传来了莎莎的声音,想必是那群蜥蜴支援来了。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突然产生了一丝畏惧,若是由于自己一时逞能白白丢掉了性命,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握着忍刀的手不觉有些颤抖了起来。</p>
就在我纠结是战是跑的时候,蜥蜴群出现了,即使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被这群蜥蜴四面八方围住,现在想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若是我能杀掉这群蜥蜴的首领,这群家伙自然也就会逃跑了吧?</p>
一只、两只、三只……蜥蜴的数量一只一只多了起来,却并没有开始进攻,显然实在等候它们首领的命令,而我也掏出了两枚手里剑在手上,随时准备给那只蜥蜴长者致命的一击。终于,当那些蜥蜴将我团团围住的时候,那只蜥蜴长者出现了。</p>
一手拿剑、一手拿盾,两腿站立行走,身上不时有火焰冒出,俨然一副首领的样子。见此情景,我二话不说,直接两枚手里剑过去,被他很轻易的用盾牌挡了下来。而它却好像被我激怒了一样,开始吼叫起来,周围的蜥蜴也跟着他一起吼叫。那种威慑力真的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到。</p>
我忽然想起,老师告诉过我们,蜥蜴长者的血液附着在武器上可以使攻击带有火焰的效果,乌迪尔给过我一张沾有那血液的符印。既然这些蜥蜴怕火,那么我实用这个符印让我的忍刀上附带火焰,对付他们不久方便的多了吗。可这符印如何实用?老师并没有教过我们,乌迪尔也没有告诉我,事到如今只好摸着石头过河,因为那些蜥蜴正一步步的像我靠近着。</p>
我抽出符印贴在忍刀上,忽的,符印上面的血迹仿佛与忍刀和为了一体,忍刀上开始出现了火焰,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烫手的温度,开始还好,但随着忍刀上面的火焰越来越多,温度越来越高,烫的我实在无法握住,“哐啷”一声,忍刀摔在了地上。</p>
蜥蜴长者见状,开始像我冲来,霎那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腹部被那蜥蜴长者的尾巴重重的抽了一下,我便装在了一颗不致命的树上,喷了一大口血,不知道肋骨碎了几根,疼痛难忍,实在没有力气支撑着站起来,只能背靠着那棵树坐着,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蜥蜴一点点像我走来。</p>
虽然是出于我的自负,但是我不服,我真的不服,我真的不能接受就这样死在蜥蜴手上的事实,如果我还能站起来,哪怕是赤手空拳,我也一定可以杀死眼前这只蜥蜴长者。可是我现在只能瘫坐在这里,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那蜥蜴长者结束我的生命。我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我短短的一生竟然是这样的可笑吗……</p>
就在那蜥蜴挥刀砍下的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影子,那个背影与我一模一样,挡住了蜥蜴的一刀,而后一脚击中那蜥蜴的腹部,与我刚才所想象的攻击方式一模一样!</p>
带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继续想到,既然那蜥蜴的腹部是软肋,那我就继续进攻他的腹部即可。如果我可以拿起那把剑的话……</p>
只见那个漆黑的影子一步步向前,慢慢击退那蜥蜴,很快将蜥蜴逼退了很远。而那蜥蜴见此情况自然是不甘心,奈何那影子的身法极其灵活,任它怎么攻击,都无法打到。忽的,那影子露出了一个破绽,战斗经验丰富的蜥蜴如何会放过这好机会一刀砍下,却仍被躲过。而躲过它攻击的这一个滚翻却不简单,正好路过刚才脱手的那把忍刀旁边。影子拿起忍刀回身一砍,划破蜥蜴的胸膛后,直接插入蜥蜴的心脏,干净利落。那蜥蜴挣扎了两下后,便扑倒在地。周围的蜥蜴见自己的头目被杀,匆匆逃跑,如我当初所预料的那样。</p>
伴随着影子的消失,我忽然觉得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那种累的程度难以言表,让我直接昏了过去……</p>
当我在此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已经不是那蜥蜴的尸体,而是阿卡丽的脸庞。</p>
“太好啦!劫你醒过来啦!”</p>
我刚想说话,却忽然觉得疼痛难忍,疼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p>
“不要动,你受了很重的伤,医生说你至少要静养三个月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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