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义务教育法》存在很多漏洞,中西部很多农村地区存在乱收费,许多适龄儿童由于家庭贫困而上不起学。而新的《义务教育法》要到2006年才开始实施。李思岩想起上次回老家的情形,很多本应该上学的孩子在家干着农活,有的则年纪轻轻就出去打工。在很多家长眼里孩子上学纯粹是浪费家里的钱,还不如下地干活。或许这也是前世为什么他们村总共才出了他们家三个大学生的原因吧。
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但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国家的教育体系都不是很注重素质教育。学生的排座,班干部的选举都是从学习成绩好的学生中产生。更离谱的是,李思岩记得前世在网上看到过许多发生在学生当中的这个门那个门,可见国家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想上学的孩子却上不起学,上的起学的人却做着一些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事。
“爸,教育问题,是一个大问题,现在全国只有在东部地区的大中城市才实现九年义务教育,而咱们中部以及西部的广大区域都存在贫困家庭的孩子上不起学、学校乱收费、学生课业负担过重,教师工资过低等许多问题,你身为教师应该深有体会。我建议你写一份工作报告提交到省教育厅,甚至可提交到国家教育部,让国家重视起来。就算达不到咱们想要的效果,至少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咱们可以杜绝这些问题的发生。”李思岩思考着,“等你上任之后,你可以搞一个试点,取消学生的学费和杂费,强制让这个试点的内的适龄儿童上学。另外学校危房,教育设施也要统筹规划建设。”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学校不收费,教师的工资都发不出啊,还有改建各种设施要都是要钱的,像我这样的清水衙门那有那么多钱来办这些事情。”李春根苦恼的道。
“你先把报告写出来给我,回头我先拿给司徒爷爷看,只要他认可,会想办法解决资金问题的。”李思岩想了想道。
晚上李春根呆在房间写他的工作报告。开业第一天,除去所有开销,这一天的纯收入将近一万,可把钟银花乐坏了。忙完店里的事情,李思岩三个人此时在客厅拆着客人送的红包,请客送礼是华夏人从古至今从未改变过的事情。
“哇,五百块。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方。”钟银花边拆边嘀咕着,翻开红包看了看,“黄维达?不认识。”老家过来的亲朋好友一般都是几十块,最多也只有一百块。而请的公家人全都上了一百。由此可见之间的差距。
“啊。。。”
李思岩漫不经心的拆着红包,突然听见钟银花尖叫。“妈,怎么了。”
“儿子,你看看,这是谁送的,”钟银花提过一个红包,李思岩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打烧给死人用的冥币,李思岩看了看,红包上没写名字,李思岩抖了抖,从红包中滑落一张信纸,上面写着:“李思岩,这次先放过你,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妈,没事。或许是某个家伙的恶作剧吧。”李思岩心里却明了这事肯定是上官雍干的,由于碍于家族老太爷的反对,这家伙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实力和上官家硬拼,司徒家帮的了自己一时,却帮不了一世。必须要赶紧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与上官家分庭抗衡。
国庆节过后,李思岩到工商局了公司,法人代表用的是钟银花的名字。带着三十万巨款又回了趟老家。关于老家的发展规划他制定的是以养殖种植业为主,旅游业为辅的路线。事情具体的实施就交给了李和元他们,李思岩只负责策划。李和元在此之前已经把一些基础设施建成了,另外把村里的养殖能手组织起来,安排到各个养殖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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