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我没有幽闭恐惧症,在这个不足40平米的房间里待了三天后,我茫然的睁着眼睛发呆。三天内,我把这个房间里视野之内的一切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墙上的蚊子我都盯了一个小时,搞得我直觉的自己的眼力增加了不少。还好,每天我都有几段时间的幸福时光,那就是祭司来给我送饭的时候。虽然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会有点局促,但至少不会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就在今天,来送早饭的队长,我被荣幸的告知,大家将要去执行战斗任务,可能要几天。想必这句话的内涵就是说,我要被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唉,叹了一口气,至少见不到了祭司让我很不爽。我也试图提出抗议,但是在队长的yin威面前很快就败下阵来,不得不满不情愿的接受了这项“判决”。实在是躺不下去了,我翻身下床,开始小幅度的活动。做一些压腿,坐位体前屈之类的活动。算上昏迷的时间,我躺了足有一个星期了,身子都快锈死了。轻轻一个后仰,脊柱骨都在卡巴卡巴的响。
看来教父还是低估了我的恢复能力啊,做了一番伸展运动后,我反而觉得身子舒服了好多。做完运动,我坐到床上,两三口把早饭扒拉干净,又躺回床上开始思索以后几天的安排。
恩,我一天要做100个俯卧撑,200个仰卧起坐,再加上,恩不,仰卧起坐太多了,刚才后仰的时候肚子还疼呢????哒哒哒!耳边突然传来了阵阵枪声,枪声很近!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立刻就向门跑去,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我如果手里有把枪更安全些绝对是真的。
砰!我还没来得及去开门,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撞开了,吓了我一跳。脚下意识的就要踢出去,但是认出来来人后大脑赶紧下令阻止了我腿部反射弧的继续兴奋。“怎么了?!”这个人正是送我们来的塞纳。
“快走,快????叛军???来偷袭了。”因为刚才跑的太快,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带比划弄了半天我才明白。咚咚咚!!一阵不同的枪声突然开始在不远的地方开始了轰鸣,听到了这个声音,我只觉得汗毛乍起,背心一紧。顾不得礼节,我一把抓住了塞纳的衣领,冲他吼道“告诉我,你们有没有12.7的重机枪?!”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我立刻感觉从头凉到了脚。那个枪声是标准的大口径重机枪的轰鸣,然后塞纳告诉我,政府军没有这东西!!结果根本不言而喻,我一把拉起塞纳就开始往外跑,开玩笑!!我现在手里除了吃饭剩下的油一点什么都没有,而12.7重机枪可是打穿了墙还能把我们俩串葫芦的大杀器啊。
跑出门外,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刚跑到外面,我就看到了枪声的主人,一把被固定在一辆皮卡车上的勃朗宁.50重机枪。它现在正在对着基地门口那个木头搭建的哨兵塔咆哮着。一枚枚火红子弹在天上构成了一条恐怖的火链,狠狠的抽在了塔楼上。木头在这种口径的子弹面前,几乎连阻碍都算不上,眨眼间,整个塔楼就被打成了马蜂窝,轰隆一声倒塌在地,彻底变成了一堆碎片。
傻子才会去欣赏他的威力,从跑出门我就拉着塞纳往相反的方向跑,“告诉我,我的枪在哪里?!”我瞪向他,发现他正呆呆的看着那把重机枪大显神威,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个政府军守军被子弹撕成了两段,“你他么的!”我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告诉我,我的枪在哪里?!”
“在那里???”塞纳指向一个屋子。“那里?什么?!你在坑我吗?!”他指的是后面的一个屋子,离关我的“小黑屋”并不远。一把把他扔到了一个墙角,“不想死就呆在这里等着我!”然后立刻朝着那个屋子跑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