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一股熟悉的香气直冲我的鼻孔,是那股麝香的味道,跟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几乎如出一辙,这一瞬间我的思绪就被拉回了现实。
我急忙朝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查看四周的情况,我现在应该是中了她的障眼法了,只是她是什么时候施的术,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术,我居然一点没有察觉。
难道是之前的脚印?我到这里唯一感觉有联系的,就是那些诡异的脚印了,我朝地上看去,果然没有了那些诡异脚印。
如果一个施法者,要施加障眼法的话,肯定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可以是任何的东西,但是唯一不变的是,这样东西是不会在其施加的术中出现的。
就像是我之前用纸片变出花草之类的,在施术者的眼里,就永远不可能出现其他的纸片,如果出现了,那这个术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按照施术者的造化,来决定其的媒介,以我现在的造化,只能用一些常见的东西,或者一些给人不容易留下印象的东西作为媒介。
可这脚印的诡异,确实容易让人注意,但是也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是对施法者不利的,一旦被施法者注意到这一点,找到了媒介,那破除这个术也就简单了。
“别想了,你出不去的。不信你自己试试咯。”那女人好像识破了我的心思,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我不信邪的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想着刚才看到那些脚印的细节。手里熟练地捏了几个法印。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那女人已经不在我面前,还没等我开心,身后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嘿嘿..我就说你出不去的吧。”
我无奈的转过身去说道“你究竟是谁,不对,你究竟是什么?”我看着那张美丽的面容,心里现在只剩下苍白的无力感。
“别怕嘛,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你知道我是谁的。”
“春兰娘娘?”我抢答道。
除了这个名字,我想不到别的能够解释她身份的人了。
“人家叫付春兰,记住了小子,我只是要你身上的一点东西,你给了我我就走。”付春兰走上前来,用手在我脸上轻轻的画了一个圈。
那纤细的手指,没有一丝人气,冰凉的触感让我没有心思去想入非非。
“要什么?我可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牙哥倒是不错,不信你问问他。”我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东西能给她,就怕她要像聊斋里演的,给我吸成人干。
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我才十几岁,以后没准还有更好的,反正我不入地狱,要入牙哥入。
“他可不行,只有你能给我。”付春兰撒娇般的说道。
“什么东西啊,我的娘娘哎,你倒是说啊!”
“就是这个!”付春兰抬起手指,缓缓地点在我心口的位置。
我心说这老娘们不会要我的心脏吧,这可不能给她,可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只感觉有一群蚂蚁在我心里爬来爬去,弄得我整个人都及其不自在。
“观棋!”耳边突然传来牙哥的声音,我转身看去,发现他就在我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急忙走了过去,可他就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我到了他的跟前,他还是视若无睹的样子,我叫他,他也是一副听不到的样子。
“你能看到他吗?”身后传来付春兰的声音。
“我不该看到他吗?”我反问道,突然想起,我现在身处他的障眼法内,应该看不到术外得到东西才对,只是为何现在能看到术外的牙哥。
我好奇的朝四周看去,发现不止现在我不止能看到术外的东西,整个障眼法的阵法图就如同投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太神奇了,我甚至可以看到它运行的轨迹,一处连着一处,乳白色的细线一处连着一处,勾勒出了一幅如同房间般的术式。
不远处那些脚印闪着白光,一条条字符在脚印上闪烁着,果然脚印是这个术式的媒介所在了,整个术式里所有的白丝最后都交汇在一起,流入了付春兰的额头。
“哈哈哈,果然没错!就是你!”付春兰笑得十分开心。
此时我还沉浸在这份奇妙的感觉里,并没有注意到付春兰的一举一动,我不禁走近离我最近的乳白色细线,用手轻轻的触摸上去。
随着我手指的触碰,一道微弱的绿光从我指尖闪动着,紧接着一道道幽绿色细线从我指头流出,瞬间侵蚀了整个术式。
“啊!”一声尖叫打破我的思绪,不远处付春兰额头上一片幽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我刚才被她触摸到时那股异样的感觉,慢慢平息了下来。
“观棋!”身后传来牙哥焦急的声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