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悠然转身,只见左脚一垛,突然万道紫蓝相嵌凌冽的光丝犹如风中的飘带涌进房间!也正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大爷全身金光闪现,融合光丝凝聚而成的绸衣铠甲战袍以肉眼不及观察的速度应运而生!
顿时大爷衣袂飘飘,双脚逐渐凭空离地而起,一副如临真空之内的场景!不知何时已然一炳黄铜鞭锏紧握手中……
咳!这是玄幻小说和哄人的电影情节!现实中哪来这么多的花里胡哨!
可以这么说,那场面很传统!简直传统得就跟咱们老祖宗流传了几千年的某些文化一样!说得更具体一点,大部分的人家家里都会有一个预留之位,“天地军亲师位”,而每逢过年过节都会点上两根蜡烛、几柱香、再放点其他的东西;因为各个地方具体的都不太一样,这就不多说了,也就这么滴吧!
甚至边上厨房,也算是客厅,有时候冷的时候由于有煤炭炉火,还可以当做卧室!就是隔壁房间里,大奶还在洗锅涮碗、切菜做饭;这都还不算啥,门边还有几个大人和小孩在观望!
这不耍猴呢吗?!
我也是服了!
当然,快到关键时刻的时候,还是会有大人把小孩给支走的;毕竟,还是有点吓人!
只见大爷快步走到炉火边,捡起平时用来点烟的干竹片,直接捅进正在冒着紫黄火焰的炉火;手呈半握拳似地小心的挡着尽量能挡的寒风,极速回到灵台前,趁着火势还未熄灭,赶紧点在蜡烛上,火苗略过烛芯,顷刻间像奥运火炬手一样完成了对接。
“把门关上,风大!”
大爷转过身对他大儿子吩咐道。
“嗯!”的一声的同时,大叔小跑而去关了门。
然后大爷便接着点香、插香、烧纸,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会儿叽里咕噜的不像人话,一会儿又叽里呱啦的能懂片语;同时还双手放在胸前比划着些什么,但可惜处在身后的我的老爸老妈没能看清楚,我就更别提了,看不了的,能活过来我都觉得是个奇迹了!
就这样,一会儿情绪激动喊骂不断,一会儿又心平气和有说有回……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
突然,大爷右手伸向了我老爸,我老爸赶紧上前递上公鸡和钞票,大爷接稳以后左手将钱狠狠一砸,抛向灵台香火处,顺势向右手高举的公鸡一个直扣!
瞬间只闻公鸡一声长啸、大爷右手撒开、公鸡应声落地,双脚脖子紧紧绷直、双翅本能僵硬打开,眼睛圆瞪、嘴巴大张余音未了、全身鸡毛竖立、没走几步就僵直倒地;不知是求生的欲望在挣扎还是肌肉的本能反应使然,隐约还在做着最后的抽搐!
这时众人方才反应过来,看见大爷拇指食指与中指之间,居然夹拈着一颗浓血外喷,还在跳动的鸡心!
“快!”
“搂开孩子衣服!”
“放在心脏位置!”
大爷急切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的鸡心塞向了我老妈!
这就是大爷要我老爸老妈帮着做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那会儿我老妈可不含糊,也顾不及那么多!她搂开我的衣服,将鸡心接了过来后直接敷了上去!
虽然先前已有预示,但真到接到鸡心的那时那刻,还是真有点瘆人的!反正我老爸是吓得不轻!
“这是我儿子哈,要不然,我宁愿一个人下到黑布隆冬的煤矿井去挖三天媒我都不愿意再看一次!”
这也是我老爸后来的原话!对,我老爸是个煤矿工人,在他40多年的人间生活中,他看见日头的日子不能说屈指可数,但一定没有黑暗多!
生活也是,成年人!
哪有容易二字!
“捂好!”
“别掉了!”
大爷继续叮嘱道!
老妈本来还是有点受到这个有点辣眼的视觉和触感的刺激的,甚至有那么一瞬,神情都有点游离;但一听到这话,瞬间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无形的力量感让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老妈右手贴着我的心脏位置捂着鸡心,隔着那一层几乎透明的皮肉,那颗鸡心,似乎牵动着的已经不是什么迷不迷信的事儿了;而是一丝生气、是两条性命!
鸡心还在老妈的手和我的皮肉之间跳动着,连续跳了好几下,犹如被困的鸟儿奋力的往外撞着铁笼一般!
我不知道这是否能用目前的科学来解释,也不知道鸡心离开鸡身之后是否还能如此跳动;反正后来我听过这个事以后我宰过好几次鸡,也尝试着快速破皮开肚,但几乎都不可能做到在几秒之内完成,更别说什么有点隔空取心的这种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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