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州府来人!我非要和你较量较量。”那几人虽然被灾民镇住,但是嘴上却不吃亏,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下,灰溜溜地跑到了一边。
“姑娘,这些时间真的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们这几天,恐怕就要饿死了。”队伍中有人真诚感谢道。
“穷则独善其身,我毕竟还有一点闲钱嘛”顾熙不好意思地挠头道,引得众人一片欢笑。
与此同时,县衙内。
“什么?不可能!想都不要想!”河口县令怒道。
“县令大人,这可是州牧的意思,你现在是要抗令不遵嘛?”州府来人把玩着手中的茶壶,不屑一顾道。
“河口贫瘠,平日里不帮忙也就算了,我也就不指望你们了。此次逢此大难,你们居然要落井下石?”县令斥责道“你们现在把我的粮食运走,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河口的灾民怎么办?”
“不是粮食,是金银。”那官员说道“再说了,你当官数年,手头还能没点留存?拿出来先顶过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州牧大人高升了,这点东西不是可以翻倍还你。”
“世家一个个精明的很,都盯着这点余财,我已经多方许诺,要是你们现在拿走,再也不会有人开仓放粮,河口灾民岂不是只能等死?”县令一手扇那官员手中瓷壶之上,瓷壶倒地,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
县衙登时就安静了下来,县令喘着粗气,怒目圆睁,凝视着他,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此时想必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那官员不急不缓道“哦?多方许诺,也就是说,现在县衙是入不敷出喽?县令大人,你河口县赋税最轻,州牧大人已经很不满意了,要是你此时还是这样的态度,你怕是乌纱帽不保啊。”
“我是县令!是父母官!”县令怒气冲冲坐回原处“我做我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欺上瞒下,轻则免职,重则处死啊”官员轻笑道。
“你!!”
“听说县令膝下有一女,如花似玉,该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吧。”官员摸摸下巴,脸上露出了些许淫秽之色。
“你要做什么?”县令一脸不善。
“爹爹!是州府的官员来了吗!我们的百姓是不是有救了!”此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叫喊。
“原来这就是贵千金,不错不错,粗布麻衣还有此等身姿,县令教女有方啊。”官员上下打量着进门的姑娘,眼睛瞄准了关键之处,盯得那少女好不自在,躲到了一旁。
“这位大人是?”姑娘行礼问道。
不等那官员回话,县令就将女儿护在身后,警惕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那官员背手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门口。
“县令大人啊,你膝下只有贵千金一人,你想想,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贵千金又该何去何从?”
“好了,此时不着急,天黑之前给我答复。不过暂时还是先不要让贵千金外出了,灾民太多,不安全啊。”那官员回首道,留下了一串长长的笑后,昂首走出门去。
“爹爹,是州牧大人的赈灾粮款下来了吗?在哪里!快带我去,顾熙姐姐那里撑不住了,世家门口的粥太稀,根本吃不饱,我拿着粮食去支援顾曦姐姐。”少女顾不上刚刚那官员的奇怪眼神,明眸看向县令兴奋道。
“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好给我在后院学习琴棋书画,好好的乱跑什么?来人,给我带下去,不准小姐再出门半步。”
“是!大人!”从旁边走来两个老妈子,一左一右将小姐挤在了中间。
“王妈妈顾妈妈,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我还得和顾曦姐姐去救济灾民呢,爹!你让他们放开我啊!”小姐虽然奋力挣扎,但还是被绑了下去,她的力气和两个老妈子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
“小姐啊,你暂时不要出去了,老爷有他的难处啊。”送到房间之后,两位老妈子只是轻叹一声,不再做多解释,重重关上房门转身离开。
饶她在房间里大声吵闹,也再不回头。
“县令大人...这...”看到小姐被送走,县衙中的一众本土官员面露难色道。
“唉,多事之秋啊,”县令左手拿起桌上的麦粟,右手持着腰间的丝带,一时间皱紧了眉头。
......
“姑娘,你说要是赈灾钱粮来了,我们是不是很快就会渡过难关了。”顾熙身旁一老叟问道。
“老伯你放心吧,有了州牧的支持,这次的水患很快就可以解除了。”顾熙安慰道。
“可惜了我的船呦,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了。”老叟叹了口气,脸颊上的皱纹凝聚在了一起。
“大爷!人没事就好!什么也会有的!大家伙说是不是啊!”人群中一小伙子朝着老叟吆喝道,顿时引起了诸多人的的回应。顾熙脸上也挂上了浅浅的笑。
......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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