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马车,坐着两个大男人。洛白宇倒没觉得什么,但年轻马夫却显得有些不自在。
年轻马夫那忐忑不安的样子,显得即为可爱,洛白宇都不知怎么升起的想法,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可爱一词形容?
年轻马夫虽长年骑马被风浪洗礼,但样貌却是遮不住的俊俏。手虽长年御马,但却不显粗糙,若保养妥当定是一双玉手,身子略显消瘦,但身高却约有一米七八左右,像个竹子一样。
被洛白宇一直盯着,年轻马夫有些不自在,以尿急为由出去解手了。洛白宇也不在意,放下心思继续。
入迷,时间过了有半个时辰,才缓缓反应过来。年轻马夫迟迟没有回来,洛白宇心中不乏生出是不是跑了?但念头一出就被掐断了,毕竟马车还在这呢。
下了马车,看四周不见人影,四周并无树木,那马夫又只是凡人,能跑到哪去?
烦躁心情瞬间涌上心头,随意抓了抓头发,倒是因小花常常在上面缠着,头发被压的略显扁平。
疏松了一下头发,将小花从储物袋拿了出来。看着迷糊的小花,洛白宇皱起眉头。
自从秘境里回来,小花就显得无精打采,一直窝在原本不喜欢的储物袋里。
捏捏扯扯的糊弄了一番小花的脸,心情倒变得好多了。看着马车,洛白宇无声叹息,仔细的巡视了一下四周,见还是无果,就半蹲下看起地上灰尘。
地上有着浅浅的飞沙,飞沙上烙印着几乎看不见的脚印,脚印一个接一个,向着前方走去。
大风刮起,洛白神情很自然的当起了马夫。双手拿着鞭绳,不轻不重的力道拍到了马身上,马吃痛向前跑了几步才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洛白宇。
洛白宇看着那无辜的马眼,手一狠再次鞭策了它一下,马总算缓过劲,在黑夜中前行。
看着略显平稳的马车,洛白宇感到些许骄傲,御马做起来也不算难嘛,果然我就是天才。
风停了,但飞沙还在飘荡,马卖力的向前奔腾,马腿打在管道上,溅起一片飞石走沙。
总于,洛白宇看到了前面一个瑟瑟的身影,而那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洛白宇。
两眼相对,一双带着些许骄傲,一双满眼震惊。
眼看着离得越来越近,洛白宇有些疑惑,这马怎么停下来?是硬拽马?
年轻马夫似乎知道洛白宇要干什么,双手摆动的不要不要的。洛白宇心领神会,手一松,随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再次抓住。
轰!
马车,翻了。
...
洛白宇摸着下巴,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年轻马夫则在安抚着受惊且受了皮外伤的马,眼中满是温柔。
但转过头看向洛白宇后,眼中变得幽怨起来。
洛白宇盯着断裂的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没想到这绳子这么不结实。”
“如果够结实马就被你弄死了。”幽幽的声音从年轻马夫嘴里响起。
“不至于...吧?”洛白宇有些不确定。
“对了,你不是说你去解手吗?怎么来这么远?”洛白宇突然想起正事,开始转移注意力。
年轻马夫果然中招了,义正言辞的说道:“师傅说过,解手要去茅房,而野外没有茅房。师傅还说过...晚上不能御马,而你破戒了!哦对了,你不是师傅的弟子,师傅只收了我这一个弟子,那没事了...”年轻马夫说着说着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不过洛白宇已经明白大概,眼神看着年轻马夫开始发亮。
被洛白宇盯着很不舒服,尤其是那面具,居然会动!改变表情!一定是这个可恶的人的恶趣味!
发现年轻马夫的眼神从不安与变扭转变为厌恶与讨厌。
洛白宇知道必须转移一下注意力,“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工作是什么?吃晚饭了吗?家里有几个人?”
年轻马夫盘着腿,笔直着腰,老老实实答道:“我今年16岁,再过两个月就17了,我叫木余山,做的是跟师傅学当马夫,今年刚出来工作,晚饭还没吃呢,家中有师傅,还有一个混吃混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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