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风中飘扬,它们落在人的身上将人们颜色各异的衣服染成统一的白色。偶尔有人抖一抖宽大的衣袖,簌簌而落的雪花摇摇摆摆的迎向地面和大地融为一体,化作难以观察的水滴。
又落在铁树翠绿的叶子上,长相奇怪的噬树虫停下啃食树叶的动作。抬起自己的脑袋茫然的看着在这岛上从未出现过的光境,在一旁埋伏好的刺蛙则一越而起吞下发呆的虫子。
它们还落在形式各样的房屋上,沙屋灿黄沙子和这些雪花混作一团,机械学派出身的那些机械师们的房屋上装饰用的齿轮积累了不少的雪花,古怪的单脚屋立在那让人不由得为其担忧是否会被雪给压塌。
一所深巷里的小屋打上了不少的补丁,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它乌黑的砖瓦,被染成雪白,为上千奇百怪的涂鸦增添一抹亮色。从里面传出的孩子们的玩耍的嬉笑声,还有在壁炉里燃烧的柴火传出的噼里啪啦的炸裂声。
雅威转头看向紧闭着的窗外,茫茫的雪景天地似乎都成为一片白色。
“下雪了吗?”
咕哝一声,让以利亚推着自己的身下的摇椅子更靠近温暖的炉火一些。四场比赛都已经结束了,结束的那么顺利,结束的那么奇怪。甚至让雅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先前的担忧似乎都成了多余。
“嘶.......”
细密的汗珠随着手中的动作逐渐浮现在脑袋上,忍着疼痛一点点撕开已经混合着凝固的血液牢牢地黏在手臂上消毒纱布,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这么疼。”
将混着血液的纱布丢进火堆里,展露在眼前的被摧残的不堪的双手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绽开的皮肤下血淋淋的肌肉和森森的白骨似乎在诉说着当时激烈的对战,而被扭曲的手指让人看着就疼。
“一个人对上玩牌的那家伙,还真是够呛。”
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卷,一点一点挪动自己的手将他递到嘴边。就算是这简单的动作手抖的也像是个犯了癫痫的病人。
“这感觉,可真令人不爽啊。”
叼着烟却无力再去点燃的雅威躺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只能呆呆的凝视着眼前的壁炉里躁动的火焰和从爆裂的干柴中涌现的火星。
“恩?”看着眼前冒出突然浮现的小火苗,雅威并没有多大惊讶的感觉。
“谢谢。”嘴里叼着烟的雅威含糊不清的说到
“不用谢..”纳克亚说
“哦,介意帮个忙吗?”雅威一旁的小桌子上一瓶装着咖啡色药水的水晶瓶努努嘴。
“帮我把桌上的药拿过来,顺便帮我换个绷带。”
.......
“这会好受多了。”雅威一脸轻松的躺在椅子上靠着温暖的炉火,蹭蹭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的奎斯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家伙这几天估计也不好受,自己昏迷的这几天她一直守着自己。
“还有什么事吗?”雅威转头看向纳克亚说
“没有什么事.....”纳克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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