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劳伦斯太太!您最可爱的品尝官来咯!”瓦琉优一边说着一边把深棕色的木门开了一条小缝。
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伸了进去打量了一阵,一位老妇人一手打着哈欠,一手挠了挠弯曲的白色短发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瓦琉优见状眯着眼睛跻身从门缝蹭了进来:“嘿嘿,太太,今天出没出新品呀。”
劳伦斯太太没好气地说到:“你个小馋猫,算你运气好,再晚一点我新研制的依草茶就卖没了。”说到后面劳伦斯太太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骄傲。
劳伦斯太太起身去拿了个银色小杯,正准备倒点新制的依草茶。转身刚巧看见戴尔梅什跟着瓦琉优后面进来。
“咦,这是你为成年舞会准备的舞伴?”劳伦斯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戴尔梅什。
“别乱说!这是我在路边捡...呃...不是,在路边遇到的客人,他打算找我爷爷帮忙。”瓦琉优涨红着脸一边解释一边瞟向旁边的戴尔梅什。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戴尔梅什知道瓦琉优这是在担心自己心理受创。但……之前那都是自己装出来的呀......总有种自己骗了纯真少女的罪恶感。
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的戴尔梅什准备以后坚决维护起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坚韧形象。
戴尔梅什环顾四周,房间中央是一尊等身的实质雕像,雕像上的男子抱着一缕麦穗半跪在地上神情慈祥。雕像后面则是一处深棕色柜台,桌上散落的硬币证实着它的作用。刚刚劳伦斯太太就是从后面的厨柜里拿出了银杯。
房屋两侧有一片玻璃展台,里面是各种戴尔梅什没见过的食物,展台并没有把房间两侧填满,空出的部分一面放上了红棕色的落地钟,咯哒咯哒的声音回响在这个小房间里。而另一侧则是一展全身镜。
“呵呵,坐,来,都坐。”劳伦斯太太一脸慈祥的从柜台侧后方的木门里走出,手里还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依草茶。
戴尔梅什跟在瓦琉优后面,看着她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才向劳伦斯太太点头致谢后入座。
“呵呵不错,不错,瓦琉优小姐眼光不错嘛。”劳伦斯太太笑着把两杯依草茶推到戴尔梅什和瓦琉优面前说到。
戴尔梅什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余光看见瓦琉优鼓着脸颊怨恨的盯着劳伦斯太太,不禁心里一乐,这小妮也太可爱了。
劳伦斯太太也被逗的开心:“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说了。对了,小伙你是哪里人呀。”
戴尔梅什佯装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我也记不得了,我似乎遭遇了什么失去了记忆,瓦琉优说她爷爷能帮我,于是我就跟来了。”
劳伦斯太太明悟般地点点头说:“也许威客塔穆真的能帮你,快喝茶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威客塔穆......看来瓦琉优没骗我,她爷爷虽是木匠但或许有些特殊的药方吧?无所谓,反正我也没真的失忆。
戴尔梅什一边拿起银杯一边思考着,滚烫的热气随着气流而上冲的戴尔梅什眼睛微微眯起,他看着眼前这杯淡绿色的液体愣住了。
砰......咚
戴尔梅什手中的银杯掉在地上滚至凳腿停了下来,淡绿色的茶液散落一地。
双手捏了捏脸颊,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冲向侧面的全身镜,双手扒着全身镜的边缘,戴尔梅什整个人趴了上去。
“怎么会......”戴尔梅什喃喃自语道,镜子中的男孩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银灰色的眼睛写满了震惊与恐惧,皮肤也变得白皙,哪还有亚洲人的样子?
咯哒...咯哒...房间内只剩下身后的落地钟发出声音,戴尔梅什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
叮!叮!叮……
戴尔梅什屏着呼吸用眼前的全身镜看向身后古钟上的木制小鸟弹出又缩回整整十一次。
随后周围又回归了一片寂静,只不过与之前有所不同,这一次古钟没再发出咯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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