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神王·奥丁。”
“我以王国魔法师的名义向您乞求力量。”
“那清澈干净的泉水代表着密米尔之泉与您无穷的智慧。”
“那古老的蓍草代表着茁壮的世界之树与您不朽的生命。”
“我”
“王国魔法师”
“福瑞斯”
“乞求您那只窥探世间万物的眼睛赐予力量。”
一碗装满清水,其上散落着少许蓍草的木碗静静地摆放在长桌上。
长桌的两侧各有一根细长的蜡烛正缓慢地燃烧。
福瑞斯此时正半跪在地上。
一脸虔诚的用右手食指放在眉心,中指搭在食指上做着祈祷。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
忽然,密封的房间中似乎刮起了一阵风。
长桌上两根蜡烛的烛焰摇摆了一下,焰色变成了淡金。
福瑞斯依然半跪在地上没有抬头。
“伟大的世界之眼。”
“您是全知的代表。”
“我恳请您告诉我。”
“杀害神眷者·贝克塔林的凶手是谁。”
福瑞斯念完后缓缓起身看向木碗内。
碗内本该散落的蓍草此时正一点点的蠕动着。
一个由蓍草形成的模糊人像出现在水面上。
福瑞斯此时一脸严肃的将长袍兜内的玻璃管拿了出来。
将上面的木塞拔掉后,屋内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
缓缓吐了一口气的福瑞斯将瓶中的血液倒了几滴进去。
木碗内开始出现各种复杂的颜色。
碗中的蓍草也开始飞快蠕动着。
几秒后
一位白发,有着银灰色双眸的少年出现在碗面上。
法尔马克城
戴尔梅什正一脸苦笑的陪着瓦琉优逛街。
自从自己回来后,瓦琉优就一直试图安慰自己残疾这件事。
戴尔梅什自然能看得出来瓦琉优的关心,而且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些安慰。
“看看布料怎么样?你要是喜欢,我叫人给你做套衣服。”瓦琉优仔细抚摸着那棕色的布料。
戴尔梅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
由于之前那套染了太多的血,而且破了很多窟窿,已经不能穿了。
所以现在这套是威客塔穆的衣物。
“好,不过...我想要一件长袍...”戴尔梅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
“啊!对啊,应该的,能击杀神眷者的强大巫师怎么会没有一件合适的长袍?”瓦琉优恍然大悟。
唉
戴尔梅什心中叹了口气。
还强大的巫师,自己全程被贝克塔林打的像落水狗一样。
要不是最后对方疏忽,戴尔梅什还真不一定能反败为胜。
瓦琉优看着戴尔梅什的脸色又低沉了下来,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戳中了痛处。
“咳,我们一会儿去劳伦斯太太那吧,好久没去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的好吃的。”
唉,瓦琉优你也太不小心了,老是马马虎虎地不把事放在心上,下次再这样以后就不允许吃糖了!
啊不,一个星期不允许吃糖。
瓦琉优默默地给自己立了个规矩。
“你每天就这些娱乐项目吗?”被瓦琉优拉着逛了三天街的戴尔梅什还是忍不住的问到。
“当然不是,你想知道嘛?”
瓦琉优放弃了与布料老板的讨价还价,一脸坏笑地说:“我可是有个秘密基地的,你想知道吗?”
“你指的是你房间那个装满糖果罐子的地下室吗?”戴尔梅什思考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说到。
正从老板手里接过布料的瓦琉优身体一僵:“不是......你怎么知道那里的?别动它们!啊不,可以给你几罐当封口费!”
戴尔梅什耸了耸肩:“不需要,我讨厌糖。”
看着瓦琉优一脸肉疼的戴尔梅什有些无辜地想到:真不是我故意找出来的,和瓦琉优换了房间之后总得观察一下各个地方吧。
而且...那地窖并不是很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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