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此事,船上的防卫变得严格,一路上也是顺畅无阻,虽说只有一晚的路程,但是众人都是小心翼翼,无人敢打马虎眼。
毛滂和陈与义见到了谢怡萱,此刻的谢怡萱已经收拾了妆容,张择端初见的时候还是浑身脏乱不堪,趁着刚才收拾身体,换上了种淑慧的衣服,如今这么一看竟然是上上之姿,没有一人眼光不在她身上停留几秒。
毛滂问了谢怡萱的家事,说的都是头头是道,原来他家举家迁移,在海上被劫,全家都被杀害,幸亏因为自己有几分姿色,这才让她活了下来,说到这时谢怡萱也是涕泗连连,毛滂将信将疑,又问了问海盗之事,谢怡萱也不过被海盗抓走没有几天,也不知道详细之事,众人作罢,只好等到到了两浙路见了知州众人再说。
张择端带着谢怡萱离开,给她找了一间房间,谢怡萱看张择端正气凌然,给他拜谢,张择端扶她起来,“这干什么?救你不是应该的么?”
谢怡萱哭声到,“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张择端一听这话就吓得浑身冷汗,心道师傅要是知道这件事,不得把他打的屁股开花,师兄不得把他笑话死,别人都以为自己贪图这女人的美色?张择端果断拒绝,“姑娘自重啊,我救了你你就好好活着,等上了岸,我就给你一些银两,找个好人家嫁了,或者是去寻找你自己的亲戚。“,说完,张择端赶紧溜走。
谢怡萱进到了房间,一屁股躺在了床上,敲起了二郎腿,嘴里不时的哼着小调,然后说道,”看到了我这样的美女都不心动,这人真是傻啊。“
张择端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了一人,种淑慧看着他,一脸坏笑,”我可是什么都听到了,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肯定是要开心的不得了,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情欲冷静的人啊。“。
张择端一阵冷笑,”你还是当作没听见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临走的时候,种淑慧看着他,”喂,张择端,谢谢你救了我们啊。“
张择端回头,沉默几秒,”那你以身相许吧。“,种淑慧微笑上前,”做梦!“说罢,还使劲踩了一脚张择端的脚。”
张择端捂着脚背,“我说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狠么?”种淑慧愤愤,“让你顶嘴!”张择端看种淑慧伸手就要打他,立马瘸着腿离开,“我回房间了,别毁了你黄花大闺女的名声。”
而船舱内,陈与义看着毛滂,“大人,这女子......?”
毛滂明白他的意思,说到,“我也与你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人来路不明,不知底细,不能凭一面之言就相信她。”
陈与义说到,“若是这女子也是还海盗一行人的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女人是张择端救得,出这种事情也要让他负责,就这么定了,张择端看着点这个女的,再说了他功夫好,除了他谁能舞刀弄棍的?”
翌日清晨,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两浙路知州赵霆已经等候多时,身旁一种官员皆列队等候。张择端看身后乌压压的将士,心道果然两浙富庶,兵强马壮,无形之中便有一种气势。
赵霆素来仰慕毛滂,如今见来人,十分恭敬,因船体被微风吹恍,赵霆亲自上前搀扶,“毛学士小心。”毛滂甚喜,笑道,“知州客气了,我等今日奉了皇上的旨意,来两浙路看看为何会有百姓叛乱,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
张择端看他身后的人官阶并不大,唯有身后两人,看一人身材魁梧,眼光犀利,便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经由了赵霆介绍才知道这人是制置使陈建,主张的便是两浙路的军事,旁边是廉访使赵约,负责监察官员。
毛滂也引见了身旁的众人,见到种淑慧的时候,众人跪拜,因为她乃是天子姓氏,算是半个公主,理当跪拜,如此情形,孙觌心中一笑,说不出什么感觉,倒是一切都在张择端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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