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未来这些东西,有些时候是迷茫的。
但是有了一些念想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平时也是一样,就好比古代的学生,如果是傻学习是肯定咋都学不好的。
但是如果有了个目标就不一样,比如说考个什么什么大学之类的。
我们如果没个啥目标也不会从地下来到地面。
现在面临的问题还是一样。我是想要找到扈娴。
说实话这是很自私的,这是我一个人的事。阿雄和建三犯不着一块冒险。
而对于田文江更是一样,很有可能找到了扈娴,我就和她跑了,更是没必要。
所以很多时候是感谢这三个人的陪伴的。
感谢大家伙的陪伴。
也请大家原谅我的自私自利。
“哪里的话”阿雄这么说着。
虽然阿雄说着没事,但我还是有了心里上面的负担。
以后走的每一步,自己咋样倒是无所谓,阿雄建三田文江,你们可别有事啊。
田文江在仓库里给两匹鸵马套上了绳索,拉着车。这就是之后的交通工具了。
我问路上会遇到的耳怪是什么?
田文江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听过。但是那一带很少有人会过去,所以她也没去过,也不知道。
看来地上这个小白花村子的人还是很保守的。
但是这也正常,地上的世界,这么多东西都变异了,很难说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对于我们而言,一切都是未知的,我们的探索估计也是好多人没干过的。
仔细想想这一路走来,还真是干了不少的大事啊,从地下出来,逃出祭坛。找到小白花。
现在还要去耳怪的领地。
田文江说:“耳怪这东西其实与其说是怪,不如说是人更贴切,其实那东西和人是差不多的,也有自己的意识的。”
这么一说我倒是更好奇了。
又经过了漫长的收拾和准备,我们上路了。
很多时候要决定去哪,一旦决定干什么,就一定要先行动。
如果带着不动光准备,光计划,那么很有可能会计划赶不上变化,或者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夭折了。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经验。
随着田文江的一声吆喝,鸵马开始行动了,呜哇哇的一声叫,两匹鸵马都迈开了腿。
这东西说实话比我想象的要快了很多。
沿路有很多的风光,先是小百花村的周边,这些天已经见了很多了。很是秀丽。
接着是漫无止境的沙漠。遗迹也映入眼帘。
各种古代的建筑就这样在这片沙漠中冒了头。
很震撼古人的科技,一个随随便便的建筑都能建这么高,那古代到底有多少人口呢?无法想象。
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AG又看了看古代的这些建筑,更感叹了。
心想,我们有一天会恢复古代的科技吗?
会不会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会不会古代的科技反而违背了自然的规律呢?
而为什么又会有人造长生不老药这种东西呢?
其实正常的生老病死不好吗?
古代人现代人,总有那么一些人有着无尽的欲望。
而这些欲望我说不清,也许有些人视之为珍宝,有些人随遇而安。说不上谁好谁坏。
咱也无资格评论,毕竟每个人追求不一样,每个人的活法也不一样。
就像现在地下的人,有的人现在还是混吃等死,只要不被帮派分子抓了害了就好。
我呢也不是一样,心里光想着一个存在不存在活着没活着都不好说的一个人。而为了这个人,牺牲自己牺牲阿雄建三和田文江。让他们也跟着冒险。
所以一旦有事,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特别是田文江。
人,心里总是挣扎。
有些时候心里负担越重,就越是挣扎。
我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天能解脱。
也许真该心里放空一些,啥也别想的最好。
鸵马的车跑了不知道多远,感觉在这个世界,时间和距离的概念都好多余啊。
每个人对于时间,对于距离,甚至是对于生命,认知和感觉都不一样。
反正走了很远,一路上陪着我的,有伙伴的欢声笑语,有田文江的温暖。还有沿途的好风光。
风静静的吹着,路上石子颠簸着,而沙子刮在脸上,一切的一切感觉很自由,很棒,就这样前行着。
这种感觉是地下城里不曾有的。
而随后田文江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头说:“看到那边的山了吗,那山里面有个庙,那山里面的庙就是三才庙了,而那个山也就是耳怪的领地了。”
接着紧张的气氛也接踵而至,这就要面对耳怪了吗?
从没见过的生物,甚至是地上的人都不敢去面对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也许都根本不是活着的生物也说不定。
这一路走来,经历见识了太多。
地上人有他们会的东西,而我们地下的人也有只有我们会的东西。
比如说建三会玩刀,阿雄会放炮,我貌似最平常,啥也不会。
接着车子放慢了速度。
并不是田文江叫鸵马放慢的速度,而是到了这个山附近,鸵马就自然的放慢了速度。
而鸵马也变的很紧张,就像地震快来了的时候,燕子会低飞蚂蚁会搬家一样。
动物觉察到了危险,会自然的开始紧张。
这是人所不具备的感知。
渐渐的天色也暗了下来,渐渐的天黑了,黑暗的到来是最可怕的。
我们点起了车上的灯,但是并没有支帐篷,要知道在这个地方支帐篷,真的有了危险,要赶紧跑的话,帐篷无法回收还是挺麻烦的。
按照大家的经验就在车上过夜。
一旦有啥了还能赶紧跑。
阿雄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平时挺爱乐呵的人不乐呵了。
我们就这么在车上呆着,各自拿出来吃的喝的,晚餐就车上对付了。
晚上,一阵阵的阴风吹来,伴随着沙漠中的寒冷气息,似乎那风中也带着悲鸣。
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似乎我们也没那么害怕,紧张归紧张害怕归害怕,紧张但不怕,毕竟走了这么久啥阵仗没见过?
阿雄吃好喝好,就这么一直带车上,最后终于憋不住了。说要上厕所,就下车了。
没啥太不同的,就正常的下车,然后正常的去了。唯一让我在意的一点是时间似乎久了点。
要知道我是和阿雄一块长大的算是,他每次这种事很快的啊。
怎么这次这么慢,突然之间不放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建三似乎也觉察出来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说:“建三,你看好田文江,保护好她,我去看看阿雄。”
说完我也下车了。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阿雄的身影,很奇怪。
阿雄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似乎是早就尿完了,但是怎么就不上车呢?
我喊到:“阿雄!”
听我这么一喊,阿雄似乎被耳光打了一样,立马恢复了精神。
我说:“你干嘛呢,发什么呆呢?”
阿雄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刚感觉怪怪的。”
我听阿雄一说就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阿雄不像个能发呆的人啊。
而且这么紧张的环境,他更不可能发呆啊。
阿雄虽然平时洋洋呼呼的,但是关键时候很靠谱的,警戒也很强的。
随便发呆不像他的作风啊。
但是哪不对我也说不上来。
接着回来车上,我发现建三和田文江也在发呆。
而且是特别深入的那种发呆。
我大声的叫醒了他们,别发呆了!
然后就赶紧准备,我觉得得走了。大家在这都有不正常的表现。
虽然很不想,很像休息休息,但是直觉告诉我,要走了。
但是当我们想赶车的时候,我们发现鸵马也在发呆!
不是田文江的两鞭子,鸵马也得发呆呆死了我看。
突然间我有了种想法,会不会这耳怪是种会让人发呆的生物呢?
如果光是这样,那这怪也太弱了吧。
走着走着,我们又去了别的适合露营的地方,在这地方停下了车。
这次的露营点是一块大型的岩石附近,反正看着就很安全。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大家相互都盯着对方,相互都互相说着话,谁开始发呆了就由别人给他叫醒。
就这样不停的变换角色,你叫我我叫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困的累的还是咋的,反正这状态不对,很是反常。
而一会突然一声尖叫,给我们都吓了个抖机灵,原来我们三刚都发呆了,是田文江给我们叫醒的。
她指着岩石之上。有一颗黑色的人头一样的东西。
但这东西没耳朵没嘴没鼻子没眼睛,所有人类的五官它都没有。
那种相貌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难道说这就是耳怪吗?
明明没耳朵为啥叫耳怪呢?
接着阿雄又开始发呆了,但是咋都叫不醒!我估计这是耳怪搞的怪。
接着其他人也陷入了恐惧。
这回是真该怕了。
我发现周围那样的生物也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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