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一位粗声大吼的悍妇走了上来,一把揪着小雪的耳朵,大骂道:“死丫头、贱丫头,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赶快给我下来,不然我也把你提早嫁出去!”</p>
之所以我叫她悍妇,这就是在看见她面相后,我心里唯一的一个评价。</p>
老实说这个评价挺中肯的,因为以她庞大的身躯,一脸肉欲需求不足,油腻的脸上坑坑洼洼的小疙瘩,厚厚的嘴唇,如虎似狼的欲求年纪,不难想象出她相公得瘦成什么样,或者是问她第几个相公是否还健壮?</p>
小雪被她揪着耳朵,也不哭也不闹,习以为常的样子,当我看着她稚嫩的脸,眼睛里那种淡然习惯这种待遇的眼光,我顿时眼睛就红润了。</p>
以前看到电视里,那种后妈虐待小孩子,我就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此刻遇到现实版的,我即便二十几岁的大老爷们儿也忍不住心酸欲泪。</p>
我伸出手,想要阻止悍妇的暴行,可是双手空空的穿过了她的身体,我咆哮大骂,可是声音只有小雪才听得到。</p>
胭脂眼泪如滚珠落下,哭哭啼啼的跪在妇女跟前,不住的呜咽求饶道:“婶婶,你放过小雪吧,我不是已经答应嫁给梅员外了吗?”</p>
“哼,你还好意思说答应,老娘这几天被你牵连,债务已经翻了好几倍了,要不是你,老娘会如此窘迫吗!”悍妇骂咧道,一手撇开胭脂抱住她大腿的手,气哼哼的放开揪着小雪耳朵的手,重重一脚将胭脂踢到在地。</p>
“快点给我化好妆下来,客人们都已经到齐了!”说着悍妇转身下楼,只剩胭脂伏在木地板上痛哭淋漓。</p>
我急声问道小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为难你们的人吗?”</p>
小雪抱着胭脂也呜呜哭泣着,听到我问话,猛不住点头。</p>
好一个婶婶,简直畜生都不如。</p>
我心里一时升起了熊熊怒火,飘身便要往楼下走去,刚到楼梯口,便见一个淫笑不已肥头大耳的胖子,他脸红彤彤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摇摇晃晃的往楼上爬来,嘴里还嘀嘀咕咕不停。</p>
他身材臃肿,富态体宽,油头肥耳,酒糟鼻,小眼睛,咧嘴淫笑的样子,让人好生厌恶。</p>
“铛哩个当,铛哩个当,小美人儿,为夫来看你来了!嘿嘿~~”</p>
我擦,这丫就是那个梅天良,长得还憨厚的样子,没想到如此下贱淫荡,真他妈一朵鲜花要被牛屎给盖住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治治他。</p>
屋里能够用的东西不多,全是女儿家的私人物品,要找把开山刀都不容易,这还算是江湖儿女吗?</p>
呃,这倒是我想差了,我还以为胭脂的房间和我一女性朋友一样呢。</p>
说来话长,我这位女性朋友那叫一个生猛,就跟女汉子一样,身形娇小,可是有一颗庞大的内心,以前不知道谁惹到她了,硬是提着一把菜刀追了别人两条街,后来送她一个外号叫‘追命’。</p>
不过提着菜刀不是很好的一个名誉,所以她有一次从她混社会的哥哥那里偷偷摸摸的拿回一把开山刀,我曾经冒死去过她的闺房,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p>
一个简化版的沙袋,旁边扔着一副拳击手套,那把开山刀就歪歪斜斜的陪在衣柜旁,怎么看都像似一古惑仔的窝。</p>
自那以后,我打死也不敢和她往来,我敢说这个女人是我前前任女友吗?没看到我连笔名都改了吗?这就是怕她看到,找我撕命…</p>
胭脂还算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屋里的利器我想除了剪刀和绣花针,恐怕再无其他凶器了!</p>
但我看了看她的屋里每一个角落,绣花针倒有,可剪刀却不知哪里去了。</p>
就在我寻觅一把称手的武器时,被悍妇叫做梅员外的大胖子已经到了,一看胭脂跌坐在地上,立马脸色跟唱戏的一样,表情十分丰富,挤出点点泪花,痛惜的嗷一嗓子。</p>
“哎呀呀,谁把我的美人儿给推到地上了,该死了,摔痛没有,来,让为夫给你揉揉。”梅员外伸出一双咸猪手,顿时往胭脂摸去。</p>
胭脂刚要反抗,梅员外脸又猛的一边,铁青着胖嘟嘟的脸,阴阳怪气的说:“我记得好像还有三百两银子没收回来,看来得放火烧了那家欠债不还的人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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