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些沉闷的响声在叶言耳边响起,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在这里没有常人该有的感觉也不知是怎么奇怪的听到这响动。可惜这并不显得怪异,至少叶言自己是这么觉得的的。
好不容易重复着艰难的动作来到这青色光影面前,也不知哪里来的感觉只觉得身心俱疲。就像是翻越了一座大山般那种身心从内而外,从外到里的无力,可即使如此也挡不住这嘈杂如同母亲在你耳边絮叨般的不断钟鸣。
那声音不是别的,只不过是对于叶言的催促,就如同妈妈的碎嘴叨叨...
“行啦、行啦、马上!马上!”这不是对母亲絮叨的不耐烦,而是深深的无奈。
“那个老头,就是那个老头。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当时就不该和他搭话的,一句都不该,我那50元的大钞啊!!!想想就难受...唉...”
“可又能如何呢,认命了!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除了从最初的暴躁到接受又能如何呢?这8年来...不,是九年,马上就快到九年了。
这九年来自己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从那天晚上开始,不只是怎么的自己每天晚上都会做梦,也许有人会说人睡觉不就是要做梦么?对此。我只想说并不是,那些真正睡得好的人是不会做梦的,深度睡眠的美好从那天后我便不再体验过。”
“可做梦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虽然无数的梦各有好坏,有惊喜也有惊吓...但还有个情节给你体验不是,比如......例如......”
“嘿~嘿嘿!”悲哀地笑了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声响开始连绵起来,它急了!
在那沉闷地催促声中,左脚脚尖点地向身后划去,上身下沉重心下压,右脚配合着于膝盖处弯折,双脚处于一条线后,身体自动地摆好架势。
手臂收于腰间,左右交替握拳击出。骨节在皮肤的包裹下不断地撞击在金属上,虽然很痛,但早已经适应。不要问他为什么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却还有感觉,但就是如此,宛如...不,这就是亲身体验。
人们常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可能这句话并不是我这么用的,但是我这不当和尚也天天撞钟不是。区别于他们使用包铁硬木,我用的是自己血肉白骨罢了。
这就是叶言的梦境,每天都是如此,不论是打瞌睡或者睡觉都是如此。被迫地来到这个地方,经过艰难的前行后,再用这俱疲的身体去捶打,重复着弓步冲拳敲钟大法。
曾经那个小玩意儿在我第一次做梦醒来后便是再也见不着了,叶言翻遍了家里,可到处都没有;也曾询问过父母,可得到的结果却是那天自己确实是笑着回来的,但并未曾见到过自己掌中或是裤兜里有着什么东西。叶言很无助,便想找到那个爷爷问个清楚,可却再也没有见过他。楼栋间收卖废品的吆喝声依旧,可人却不在,换成了一个中年且爱笑的大叔。
在年幼的叶言问询过周围的街坊邻居后,他很害怕,但最多的迷惑。他们都说叶言是小孩子想多了,可那天的记忆明明白白地刻印在我脑海中。
他们都告诉叶言十几年来都是那个大叔,那个大叔也是这样说的,还和叶言悄悄说道“他们这是划了片区的,一家收废品的一片地,可不能越界,不然这行就别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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