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1月8号,勉强搭上85年列车的她出生于弗次瓦夫。这是位于波兰西南部的奥得河畔一座美丽的城市,它拥有波兰第四多的人口,是波兰第二大金融中心。
她的好运还不止于此。
埃尔兹贝塔·博萨克,这是她的全名。
她的父亲是波兰军队高官,时任波兰雷鸣军事学院校长,她的妈妈虽然并无任何官职在身,但家里很有势力。
可以说,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是,这个金汤匙,并不是常人以为的那种金汤匙。
她的父亲是个怪物,她的姐姐同样也是个怪物。而她,也是个怪物。
从小,她就接受了很多超出她年龄的训练,体能上的、意识上的,她的整个童年都被无休无止的学习充斥着。
而相较于那个比她大了四岁游刃有余的姐姐,她很勉强的才能达到父亲的要求。为此,她没少挨骂。
她一度以为这是地狱,可八岁那年,她才真正明白地狱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名犯人,犯的是死罪。
奔来出现于行刑台的对方在他父亲的权势下,出现在了她家的联系场。
“杀了他!”
她本能的摇了摇头,迎来的却是一巴掌。
最后,她还是扣下了扳机。
此后,每隔一个月,她的训练场就会出现一个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反正,他们都要死。
这样对待亲生子女的父亲对待学生当然也不会手软到哪去。
讨厌父亲、讨厌姐姐、讨厌她!
这是她在军事学院第一天得知的一件事情,后来,她明白了原因。
他父亲制定的校规很严格,致使学校的大部分人都受到了那严厉的惩罚。她的姐姐很优秀,经常被一些老师拿来当模范。
而她,是她们的直系亲属。
讨厌她的同学一直都没给给她好脸色,后来更是搞恶作剧作弄她。
小打小闹,她并不在意。
但谁知道那些人却把她的这种行为当成了一种忍让,以至于变本加厉起来。
那一次,她被那些男生围住,本以为是恶作剧的她并没有多加反抗。但对方却把她的头按在水里,她被呛了好多回,每一次都是感觉要死时对方才松手。
死亡就在身边!
那一次,她真正的明白了这句话。
而接下来,她姐姐让她又懂了一个道理。
“是狮子就该张开利爪,是老虎就该磨尖锐牙,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活着唯有强大。就算你不想欺凌别人,那也要让别人意识到你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而且,记住,性命可以丢,但博萨克家族的荣耀和尊严绝对不许任何人玷污。”
“你最好在父亲没有发现之前,把这件事处理掉,要不然,你就会真正被认定为一个“废物”。从而被放弃处理掉,就像那些曾经死在你手里的人一样。”
“为什么?”
“因为无论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妹妹!”
第二天,拖着一身伤痕的她连开五枪,接着就被看押起来。但凭着父亲的权势,她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干的不错!”
这句话她记得很清楚,因为这是她父亲对她为数不多的赞赏。
至此之后,她就很怕男人、很怕陌生人,他总会觉得,那些人会附在其身上复仇。所以,她不能给予机会。
而这也是她为什么明知道性爱可以缓解压力,却到现在还是处的因由。
“我相信你的话!”看着面前的埃尔兹贝塔,陈近点头道,对方眼神里露出的那种思索和追忆,不似作假。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喝了口粥,埃尔兹贝塔理了下思绪,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还帮助了我那么多,对你还不能说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接着,埃尔兹贝塔就把那早已在脑海理了不知道对少变的回忆完完全全讲给了陈近听。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陈近不免还是被震惊到了。再回望一下身体原主人相对来说不那么凄苦的经历,陈近突然有些羞愧。
嗯!相比之下,他的经历就太过平淡无常了,能说的也就是只有穿越了。
不过他也知道,其实他是最幸福的,如果可以,他相信这两个绝对都愿意和他调换生活。
“其实,我已经是个怪物了!”埃尔兹贝塔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在那次之后,我曾问过我那位姐姐一件事!我问她,曾经的她面对这些事是怎么处理的!”
“我啊!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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