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空中的盾牌和利剑互不相让,之后果然如叶宇料想的一样,双方都有些力乏,那柄利剑坚持不住,先一步退让回来。大魏府的弟子也松了一口气,撤回了盾牌。
对于卢正平来说,本来赢的机会机会就很大,可偏偏要耍帅,结果人家也不是吃素的,不过是白白浪费力气罢了,这让他很是难堪。
卢正平发起狠来,专挑破绽来攻击,而自己却如同铁桶一般不受侵犯,很快,他变占据了上风。
“不好,师兄出现了失误。被对方硬生生攻破了下盘,看样子要乱了招式啊。”大魏府的一名弟子急迫的说道。
擂台上,大魏府男子下盘一破,就如同洪水决堤了一般,溃之千里。手上动作很是匆忙,急切的想要挽回败局,重新稳住自己的下盘。
但卢正平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自然是牢牢的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手中利剑犹若出洞灵蛇,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着对方。
双方距离的很近,长枪的优势很难再发挥出来。此时,卢正平脚下一震,一股磅礴灵力涌出,仅仅是发散出来的余波,就震退了对方好几步。此时,卢正平已是胜券在握,手中剑式更是发挥到极致。
“认输。”大魏府弟子苦不堪言,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不是他想要认输,而是实在是有苦难言。要知道,乔白瑛交代过好几遍的,和天机营的弟子冲突,一定不能认怂的。他也不是个动不动就认输的怂包,只是卢正平的剑招实在是太过凶险,而且他出手毫无尺度可言,要不是自己身法足够灵活,好几次都差点伤到自己。这次卢正平又这么出招,在自己面前划来划去,怕万一伤到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犯不着为了这一件小时冒太大的风险。
此时,卢正平却不曾收剑,直到用剑尖顶住了他的喉咙上方,这才罢休。
这件事情,场上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人家都已经认输,完全可以放下兵刃,但是他却多此一举,认为这样才算是打败了对方。
大魏府的阵营中,一直都在窃窃私语,谈谈这件事情,其中就有人说道:“这人也凶狠了点儿吧,刀剑无眼,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但是你看他的出招,都是很惊险的招式,好像真的要杀人一样。”
更多的是为这位同门师兄弟抱不平:“这个卢正平,实在是嚣张跋扈到了极致,他的态度极其恶劣,对一个已经认输的人继续出招,丝毫不讲道理,我们应该找监考官说理去。”
立刻就有人回应道:“说了也没用,态度虽然不好,但是他没有破坏规矩,你找监考官能说什么?”
“说的也是,既然这么做行不通的话,咱们还可以换一种做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同样派个人上去治他,用上同样的手段,把他打倒在地,并且踩上两脚可好。”
“果然是个大快人心的好主意,听起来就很解气。要不你去吧,我很看好你的。”
“我去了不是自找苦头吗,咱们师兄这么厉害都斗不过,我就更不是对手了。”
刚才战败的那名弟子下来了,众人非但没有认输一事责怪,反而嘘寒问暖,打抱不平,替他出头,让他多了些慰藉。
事实上,众人都看在眼里,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输是正确的选择,所以不能埋怨人家认输。有人实在看不过去,觉得收到了屈辱,忍不住朝着台上大声嚷嚷:“为何你要咄咄逼人,伤到人怎么办,我们师兄这边已经认输了,你却还不放下剑。”
卢正平轻笑一声,回应道:“我的剑招,自有分寸,就算是有一百只蚊子在我面前面前飞舞,我也能保证出剑不伤到一只,何况一个人呢。”
“猖狂至极。”这是一众大魏府弟子对他的评价,无论伤不伤到人,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不谦逊也就算了,反过来还加已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刚才和叶宇探讨剑经的弟子说道:“他说的是真的,卢氏子嗣真的是这么练剑的……”
“闭嘴。”景休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后者立刻颤颤巍巍的把嘴闭上。
此时,卢正平望向了叶宇,说道:“那位弟子,之前好像在西都庄园办案的时候见过,相比你也是一位出类拔萃之辈,不如你来和我比试可好。”
叶宇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你挑谁不好,你他娘的偏偏挑上了我,要让我来支配你的恐惧。
“叶宇,这个小子看你的眼神,闪烁着精光,毒辣到要爆的那一种。”有不知情的弟子说道。
景休笑着说:“你看对面的哪一个弟子,看叶宇不是深仇大恨的眼神,刚才众目睽睽之下调侃人家的小师妹,换做是谁都不会放过他的。”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就算是他们天机营的全部都上来,我也不怕。”叶宇调侃了一下众人。
众人立刻就大笑了起来,嘲讽道:“切,你是不怕挨打才对,反正你脸皮厚,人家拿你无可奈何。”
其实他如此的仇视自己,不单单是刚才的事情。叶宇当天从西都庄园回去之后,发现自己的手掌心有一抹淡淡的红色,余留着香味,想必是自己捂的太用力了,弄花了陆小青的唇妆,让他误以为是自己亲上去的,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自己教训他,和误解不误解没有一点的关系,纯粹是因为自己看他不顺眼。
“那我上去了。”叶宇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
“叶宇,你真的要去?刚才他的实力你又不是没看到,你去能行吗?”有人劝说叶宇做下,不要意气用事。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叶宇简简单单的回应道。
也有人嘱咐道:“记得不要给我们大魏府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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