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包括神在内,总有预料不到的事,世界存在着太多的未知,好比一个脾性奇怪的女人,给人的感觉忽远忽近,试图揭开那层神秘面纱的人,却怎么都读不懂她的心。
外表看去越强的女人,实则内心脆弱,一旦受到创伤,很难凝结成疤。
颜欣宜就属于那种要强的女人,有着天下无敌的自信,有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火热,可偏偏被宁然的眼神深深地打击了,那份完美也遭到了挑衅和亵渎。
女人一旦发飙就会变得很可怕,不止智商直线下降,做事也不计后果。
毫无争论,宁然表现出来的无动于衷,根本没想过会激怒颜欣宜,他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与之纠缠;反之,颜欣宜则不那么认为,在她看来,那抹平静地眼神,无外乎是对她的贬低。
颜欣宜到底会采取什么手段去对付宁然,谁也不知道,不过,她从玛莎拉蒂上下来时,那对欲要杀人的寒眸分析,估计宁然接下来的生活不会太平静。
此时,宁然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得罪的绵川三朵花之一的玫瑰,已经杀了个回马枪,他回到办公室闲来无事,只能继续研究病例。
还真别说,在妇科医院实习的这段日子,着实收获颇丰,要不是选择干这行,有些病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了解,更不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九点刚过,还没一个病人上门,实习阶段的医生都这么轻松?还是那些病人一听自己是实习生,医术不行,信不过他?亦或是他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性别之差?
趁着四下没人,宁然掏出二十几块钱一包的玉溪,抽出一支点燃,悠闲地吐了几个烟圈,吐掉不少烦躁,却怎么都淡不去忧虑。
虽说,宁然身上还剩下249块9毛1,也不知到底能撑多久,但是,他不会因为处境而强迫自己去改变习惯,他还是那个他。
当然,宁然不会无聊到看时间虚度光阴,他担忧的是,冷香锦这个时候还没把武器运过来,肯定遇到麻烦了,不然以她的性格,最迟七点就能到货。
若非情势所迫,宁然是绝对不会动用以前银行卡里的一分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查出来,以影子的城府,定会联想出很多东西,一旦知道他还活着,定会赶尽杀绝。
死亡,他从未畏惧,只怕连累到她。
烟灰无声地掉落在地,袅袅香烟消散在空气中,余味飘散在每个角落,混杂在浓浓的药味中,味道变得诡异起来。
宁然放下水杯,远远就听到一阵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门口已然站着一位戴着黑眼眶,满脸黄斑的中年医生。
“黄大夫,有事吗?”宁然微笑着问道,心中却是疑惑,这位大妈找他会有什么事?
“宁然,齐主任叫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黄大夫皱眉道,也不知是宁然没有起身行礼,还是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
“我刚从她办公室出来,她说叫我去干什么了吗?”宁然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快去吧,主任找你应该有很重要的事。”黄大夫说完,没在门口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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