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昏,宁然再次潜入孙家别墅,孙耀祖被老家伙支去办事,这倒方便了宁然潜藏。
孙启豪连工作带休息,一直待在书房,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猎犬和三名泰国人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三名泰国人看向猎犬的眼神,总带着一丝敌意。
宁然猜测,三名泰国人的实力论单个不是猎犬的对手,加在一起恐怕都无济于事,那抹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无法掩饰。
若非宁然非常有耐心,指不定现在就冲过去干翻那几条看门狗,一旦交起手来,孙启豪就有足够的时间藏好东西,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那四条狗,万一孙启豪宁死不屈呢,任由宁然严刑*供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以宁然的经验和耐心,自然不怕撬不开孙启豪的嘴,只是颜家那边这会儿早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住了。
宁然回到隐匿地点,架起高倍望远镜,调好焦距,仔细观察孙家别墅的一举一动,或许连老天都在帮忙,孙家几层楼的窗户居然全开着。
十一点半,孙启豪洗玩澡,进了自己的卧室,锁上门,拉上窗帘。
望远镜后面的宁然暗暗叫苦,孙启豪这是准备睡觉了?看来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于此同时,别墅的三名泰国人和猎犬开始四下游走,似乎在检查监控设备。
宁然将一切看在眼中,蹲下来点了根烟,你妹的,这两天蹲在这都吃汉堡包火腿肠,连喝水都得跑去孙耀祖的房间。
宁然啃掉最后一个面包,心中没有一丝抱怨,想想起以前替国家做事的时候,每次都比这次有难度,甚至时常连续几天都不能进食。
咽下面包的那一刻,手中的香烟也已燃尽,宁然再次观察起来,决定再去一探究竟。
孙启豪躺在又宽又大,又柔又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连呼吸都带着一丝烦躁。
十分钟后,孙启豪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以为这老家伙在玩梦游。屋内陷入沉默,孙启豪坐在床头一动不动,漆黑的夜晚隐匿掉他的表情。
足足坐了五分钟,孙启豪抽出一支环径40的中型雪茄,拿过桌上那把寒森森的雪茄剪,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雪茄被剪掉一小截。
要是被人看到这把雪茄剪,肯定会瞳孔收缩,很多电影里,这种剪刀是用来剪人的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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