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头哥听完连连摇头。
“你这方法是绝对不行。同奎之所以还活着,说明这石棺扣进水里的时候里面还有空气,所以这时棺材的浮力非常大,基本上是与棺材本身的重量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如果我们这时用绳子拉它,那么一定会使棺材侧翻,那时水和蛇将瞬间灌进棺材,那么同奎必死无疑。”
“那照你说我们就坐视不管吗?”我说。
“你别急嘛!刚才你一口气还憋了两分钟呢!同奎他有一棺材空气,够他坚持一会儿了。我们现在也不是没办法。你看这池子永远有水注入而不会漫出来,这说明这池子的下面应该有出水口。我们现在过去把入水口给堵上,这样过不了多久这池子里的水就会下降,到时等这池子里的水没了,咱们就进池里和这些蛇一决雌雄。到时候救同奎还不是顺带的事儿。”
平头哥说的不失为一种稳妥的方法,于是就照他说的去做,心里说同奎你可得坚持住呀!
“同奎,坚持住。我正在救你呢!”
最后就忍不住朝水里大喊了一声,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然后我见捡了根骨头朝水池左边的出水口走过去,而平头哥和彪子则是去上方我们的根据地去抬柴油抽水机去了,这抽水机本来是用来望着里面送空气的,现在正好可以用来抽水。出水口大概有胳膊那么粗,我准备用骨头包上一个塑料袋儿楔进去,基本上就没有水能流出来了。涌水口所在的墙壁就在柳树的旁边,说来也真是奇怪,这柳树周围的水里虽然有枝条牵绊,但却一条蛇都没有。我就趁机下了水,然后用嘴咬着电灯朝石壁穿过那些密集的枝条,最后终于来到石壁便。涌水口位于石壁距离水面大概一米多,我这身体浮在水中根本就够不着,于是不得攀附着石壁上的凹凸,最后勉强来到那个位置,就在我准备把狗头塞进去,我的目光无意间朝那出水孔一照,突然发现里面有一只眼睛在朝这里面看,吓得我一下就从这石壁上摔了下来。
“这是不可能的,肯定是我的幻觉。”
我心里这样暗示自己,可是心里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我突然感觉这古墓好像活了,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在注视着我,耳边的滴水声沉寂了,反头顶的那个出水孔变得十分的迷幻不真实起来。可是不久上方水流滴落在水池里的声音又清晰起来,这提醒我时间还在流逝,我必须再爬上去把那出水孔塞住。我开始再次往石壁上攀登,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爬了上去。这次没有再敢往里看,直接把骨头塞了进去,然后勉强的挥了几下锤子,听见水声几乎消失了,然后这才下到水里,准备回到岸上去。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只听见哗啦一声,然后转过头就发现刚才垂在水面上的柳条全都没了,刚才我游过来的时候明明经过了一大片的柳树枝条,可是如今水面干干净净,就好像刚才有位美女低头把头发浸在盆子里洗头,然后有洗完了忽然把头发捞走了一样,这阵势搁谁也受不了呀。不过我只听说过向日葵会转头,从没听说过柳树也会调头呀。
“他妈的!难道这柳树也成精了,看我把水堵住了,这家伙不愿意了。”
我想。周围安静的可怕,我也不敢再这水里逗留了,赶紧又回了岸上。等到了岸上以后拿灯光往树上一照,结果倒吸一口凉气,就见着这柳树上不知何时穿了一件红衣裳。本来挺端庄秀气的绿柳这时硬生生的套上衣裳,结果看上去既寒碜就惊悚。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发现这衣服和刚才壁画上女祭司穿的衣服一样,这才知道原来时这妖婆子入水后爬树上了。看着柳树来着不善,我就准备吓唬它一下,
“柳姑娘,柳大妈!”我对着柳树说,“我们人类的事儿你作为一棵树就别乱掺和了。好歹你也是观音菩萨瓶中普渡众生之物,怎可跟着巫婆助纣为虐呢。我们这些穷人斗不过官,斗不过富贵,但是要像砍一棵树,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用灯光死死的照着树上的那红衣服,生怕这东西趁我不注意消失了,那样我就抬被动了。就在这时,我隐隐的感觉水池里好像有东西在移动,把灯光往那里一照,结果就发现水中有个巨大的黑影在朝柳树这边移动过来,那个头和一跳大鲨鱼差不多,我赶紧贴近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是一群蛇裹挟着棺材在移动。我立刻就傻了,傻乎乎的还想喊其他人来看这奇观,马上又回想起来彪子和平头哥去搬抽水机了。随后是一种恍若隔世的遥远凄凉感,不知道同奎是不是已经死了,更不知道这些蛇想耍什么花招。心想如果同奎没死,这时若是发现棺材移动,说不定还以为是我们在救他呢!
群蛇把棺材推到柳树下面后就四散开去,只留棺材在树下。见此情形我喜出望外,趁机猛地跳进水中要去救同奎,可是这纯属白搭,跳进水中瞎扑腾半天,同奎没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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