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很难熬。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伊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下床开机，打开E盘，自己解决了一次。这下才能平复下来，安耽睡了。
星期天一早我还在补觉，却被来电铃声吵醒。睡眼惺忪中我接起电话，一听对面的声音立刻清醒了。这声音很甜美，不可能忘得了。
“想见你。”她说，“我已经在XX市了。”
是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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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还没进去，我就能远远地看到坐在落地窗边的胡蝶。她就是那种无论在哪里，都能引人侧目，一眼将她与其他人区分出来的类型。她身着一袭长裙，举止优雅，小口抿着咖啡，翻看着杂志，完全无愧女神之称。
面对面坐下，我发现几年过去，胡蝶的容貌并没发生什么变化，依然是楚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可气质上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女性的妩媚，令人小鹿乱撞。
“我要结婚了。”胡蝶说。
我条件反射般地说道：“啊，恭喜恭喜！”心里却有些不解，她专门跑到这来，就是为了通知我她要结婚了？按说我们也不算太熟，除了那一夜之外……
胡蝶含情带笑地看着我。“婚前想自己出来走走，又不知道去哪里好，忽然就想起你了。”
“嗯？”我在等着胡蝶的下文，可她也不说话了。我们就这么面对面坐着。绝代有佳人，辉映白日光；琴音入耳适，咖啡闻亦香。如果不是咖啡馆另一头不时有隆隆的麻将声传来，这本是偶像剧般的场景。
胡蝶终于掩齿一笑，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副死样子。”
“彼此彼此，你也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女神。”
看得出来，胡蝶还挺受用我的奉承。“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特别想来找你？”
“哦……那你为什么特别想来找我？”
“因为，”胡蝶把头往我这边靠了一靠，压低声音说，“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我无言。这笔迟到4年的糊涂账，总归还是要算的。
看着我窘迫的样子，胡蝶终于笑得露出了贝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胡蝶的牙齿，很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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