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疆说完也是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林嘉怡在原地站了片刻后也是快速的离开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是离疆、霍婷婷和林嘉怡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但他们更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三人分别去寻找值得信赖的人一起寻找陆遥,而陆遥自己则是在脱离三人的围攻之后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当他全身流淌的汗水全都变成了鲜血的颜色,终于是体力不支,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雪窝中。
……
……
滨州市是华夏国西北部一个很值得人留恋的地方。
虽说它位于华夏国天寒地冻的西北边陲,但是这里的天气却有着与众不同让人一见到就喜欢的特点——冬暖夏凉。
这一次华夏国西北部普降大雪,滨州市也是未能幸免,按照当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所说,这是他们记事起近百年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如此疯狂的大雪,甚至在他们的眼中,这都已经变成了暴雪。
滨州市的气候冬暖夏凉的主要原因便是它的地势原因。滨州市四面环山,典型的盆地地形,可这样的地形对于气候而言有优势,可一旦遇到了如今的这种天气,却成了灾难性的时刻。
滨州市最主要的交通要到乃是从相邻的乌尔禾市新修建的乌滨高速,平日里,这是滨州市的经济贸易发展的大动脉,可今日,这里却成了进出滨州市的鬼门关。
从昨天夜里大雪铺天盖地的覆盖住整个茫茫大地,在这条滨州市人民赖以生存的大动脉上已经困住了近百人,数十辆车,其中还有一辆是滨州市边防某部队的军车。
如此恶劣的天气,外面的人想进进不来,里面的人想出出不去,政府已经一连派出了七八支救援队伍想要驰援,可尝试近四十多次后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此时,滨州市大小官员齐聚市委会议大厅,人人都在出谋划策,市委书记何东明此时已经是连续四十多个小时不眠不休了,脸色很不好看,当然,这对于一位年仅五十多岁的老人来说,的确是一个大考验。
可是,这何曾又不是对滨州市所有老百姓和官员的一个考验呢?
“咣当!”
突然,一声重重的摔门声惊醒了沉思的何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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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这条路虽然老芋头指给了我们,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人走过,而且还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之下,一旦我们走错一步,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记得当年的审讯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这条路难以寻找还是其次,关键是这条路到处都是解放前土匪们布置下的陷阱,而且有好几处又是靠着悬崖峭壁,一旦我们贸然前进,救不了人不说,还极有可能将救援队数百条人命也搭进去!”
何东明任职滨州市领导已经三十多年了,从一个最底层的村子一直到了如今的市委书记,可以说对于滨州市的历史,他就是一本活字典,他的这一番话让原本燃起斗志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和失落。
甚至有人已经接近绝望了。
老芋头,一个六十岁的牧民。
姓什么,叫什么,已经没有人记得清楚了,大家唯一的记得的就是他当年带着上前土匪从眼前这张羊皮上的路线逃走,惊动了上级的大领导,以至于被关在牧场二十多年,后来还是国家一位高级领导人在这个地方视察工作的时候看他已经年迈,而且这二十年来悔过表现不错,才让他离开牧场,自己去寻找放牧的地方。
时光荏苒,如果不是何东明提到老芋头,或许都没有人记得这样一个曾经犯过重大错误的老人了。
可是,此时,滨州市被困一百多人的性命与他息息相关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来。
这让所有人再一次恨上了他。
“何书记,老芋头病了,很重的病,他实在是……”
李水也看出了何东明的失望,但是,他也不得不将自己亲眼所看的事情告诉何东明,只是,他刚开口说了半句,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爷爷去不了,还有我,我带你们去!”
从会议室门口冲进来一位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都让人看不清楚的身影,如果不是她开口,或许都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个女子。
不过,此时谁也不会在乎她到底是男是女了,尤其是何东明,听到这话放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一般,快步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连眼睛都让人看不清楚的身影,道:“你是老芋头的?”
“我是他孙女,我叫丁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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