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立夏,随着炎炎夏日的夏季降临,各类生物已经恢复生机,大都开始旺盛的生命活动
晴空万里无云,风儿带着微微的凉意吹着,树上的叶子蒙着层灰尘在枝条上打着卷,枝条却一动不动。
树下则是发着白光的马路,在炎炎夏日的炙烤下,马路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波动,使得笔直的马路显得有点扭曲。
马路一旁的树荫下则是停着一辆桑塔纳警车。
此时,车上正在进行一场哲学对话。
坐在驾驶位的李陈皱着眉头吸了口香烟,随后缓缓吐出,淡淡的烟被徐徐的微风带出车窗,随风飘散,然后李陈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些,仿佛愁绪也随风飘散了一些。
李陈左手夹着香烟伸出车窗,然后转过头去对正在副驾驶座位的杨林提出一个哲学问题:
“男女之间有什么区别?”
副驾驶位上的杨林正捧着一个汉堡正准备咬下去,突然被李陈问的这个问题给问懵了,心想着你一个已婚男人来问我一个单身狗这种问题,这合适吗这?随即立马反问道:
“你开玩笑吗?”
“不!我是认真的!”
李陈随手抽了张纸递给杨林。
杨林心想着这无缘无故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收拾了一下思绪,思考着该怎么忽悠李陈,然后回答道:
“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懂得关灯,她们生来只知道开灯,从来不懂关灯!”
顺口咬了口汉堡又继续说道:
“她们一离开一个房间就会被“闪瞎”,每个我给过我家里钥匙的女人都这样,真的!比如说,我一到家,整栋房子灯火通明,而我的任务,显而易见,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得跑遍整栋房子,把她所有没关的灯全关了。”
李陈听了一头雾水,歪着头问道:
“是吗?”
“是的,兄弟。”
杨林瞥了他一眼,看他一头雾水,接着又说:
“好吧,杨神父要开始布道了。”
杨林看了他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杨神父”这个外号是李陈给他取的。
“就是那个小妞,又在念叨什么全球变暖的事,我就跟她说亲爱的,要是你和这个星球上的其他小妞都懂得灯开了就要关,那么全球变暖问题可能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你真的这么说的吗?”
“是的,不管怎样,还算挺客气的吧,但结果呢,她直接丢给你一副厌恶的嘴脸,你肯定想象不到那种歇斯底里的声音。”
杨林清了下嗓子模仿道:
“你怎么跟我那烦人的老爸一样,总是唠叨电费,要我关灯。”
“那你是怎么说的?”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我想说“你个贱人,原来在就有人跟你说过了,你却蠢到学不会关灯,”当然,我可不会这样说。”
李陈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要那样说的话就惨了。”
“当然,我会选择用一种比较客气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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