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拿出金色教棍也如审判之杖,她想如此来左右权衡我罪恶与正义的天平。她响有力的敲击讲桌,想压过我的一切,但我的嘶声力竭已经超出我的意识之外了。
仿佛我的元神已被击碎,想当好孩子的信念也随之崩塌,对于我这种固执的人,老师那教棍怎么可能压得过?
我脸面丢尽了无所谓,关键老师的脸面好像也受了影响。教导主任就在外面巡逻,教师里七嘴八舌——笑嘻嘻,哭啼啼。
“刘梓汉!你马上跟我到办公室来!”老师终忍受不住了,我也早绷不住了,闹了半天,被换到了后排垃圾位,估计还要请家长,回去更是要被收拾,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连带效应,真是祸不单行!
“不!我......不!”一抽一抽的我想乞丐,在乞讨?在骂街?或是在祷告?但还是跟着“有钱的文人”走了,走去了办公室,去了那我自认为是小半辈子的地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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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学生,他可牛皮得很,我们当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他是个列外,他敢打老师,和敢自己父母英勇对骂,他可是笼罩了整个三年级人物,他不是勇士,一个彻底的坏蛋!
我知道一个小小的一米二小个子,就算飞起来也只摸到老师肚子,按照常理来讲我敢吗?不敢。按照道德来讲,我能吗?不能。你可以说你的谣言是真的,但我也也可以出手制止——然而一味地的解释只会激起他们内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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