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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夫二号却没有这样的毅力,他和他的护卫很难从巨大的冲击波之中舒缓过来。
我们强行压制塔利利斯,是给他们从懵逼的状态中清醒,在他们跃出公路时,恰达好处的击爆弹药车,让他们承受适当的冲击波。如此恰达好处的时间掌握,能够做到的人,屈指可数。
由于说在公路上殉爆,所以不用担心有海量的破片将卡洛夫二号撕碎。狭窄的公路,丝毫没有警惕的布阵,才是他们失败的根源。哪怕在远处隐蔽一个狙击手,结局都可能是两个情况。
...。
更坏的情况则是,我们四人押着卡洛夫,周围逐渐收缩的塔纳利斯成员不下2000人,这是“茄子”提供的最新信息。我们靠着提神针剂,每天休息不到2小时,约摸2小时就要与十几、数十人的塔纳利斯遭遇作战。
两天的鏖战下来,幽灵报废了手中的x107,影子则作为尖兵,我们三人轮流扛着死硬的卡洛夫,酸臭的袜子紧紧的塞在他的嘴中,手脚也被猪蹄扣捆住。
第三天的夜里,我们依靠夜视的能力,将山谷中整整100多塔纳利斯队伍,射杀正在避风山谷的敌人。
黑夜是我们的,白天是塔纳利斯们的。
补充弹药后,我们将在黎明前到达数十里外的村落,攻下那个村落。眼前就只剩下最后一波敌人,我们的状态已大不如前,所以不能让村落中的敌人前后夹击。之后还会有一波敌人赶来,就需要有人将其引走,顺便将最后关卡的敌人引走部分,我们才能突破出去。
在急行十多里,就能趁进剿山区的政府军与塔纳利斯的激烈交火,混出去。而引走追兵的人,生存下来的几率不到10%。
将卡洛夫栓在村口的木桩上,鳄鱼在前持着k47,幽灵搭着鳄鱼的肩膀,影子持着AK47对着身后。
我趴在山口上,距离900米,用R93打掉那些从房屋中蹿出来的敌人。突击从开始的单发击毙,逐渐替换成“哒哒”的两连射,毕竟冲出来的敌人很多。
平时练就的枪法此时显现出吞噬的威力,我们早已疲惫不堪,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一切的射击与战术规避,全是潜意识中潜藏的本能。
我一枪洞穿两个刚到楼梯口的塔纳利斯,一人胸膛被击中,后面的正中头颅。枪口在一转,幽灵右前方拐角处,举着RPG的塔纳利斯,我等他摆好姿势,扣动扳机的瞬间一枪打烂他半个脖子,血液滋啦得入喷泉涌出,将身后的塔纳利斯一头血渍。他的RPG只是抽搐的手指将其扣动,不过射到天上去了。狙击镜扫过矮房时,svd后的主人,一枪被我击穿狙击镜和眼球,他的子弹从我头顶掠过,不是我不想躲,而是此时的我没有力气去躲避。又一枪串杀四个从围墙向幽灵他们猫腰摸过来的塔纳利斯,击穿从头到胯,最后一个抱着命根子在地上翻滚哀嚎,我不是有意的,也并非故意如此。为了节省子弹,我不可能还会在他身上再浪费一颗。
三十发子弹,结束近四十人的生命,等幽灵他们开始往回走时,我将手中的军用手表闹钟打开,一个小时,也就能潜往关卡一半的路程,我眼睛一动不动的睁着,处于半休眠状态。
...。
“又是一个大金牙?噢,一定是像拍卡洛夫的马屁又怕疼,所以只镶嵌了一半。”我努力摆脱开始炎热起来的空气,和不清晰的神志。
我的手下没主意扣到扳机上,一枪既然落在4000米外,将正在仰头喝水的家伙脖子击穿。清醒了一些的我心道“坏了!”一旦这些家伙没了头领,磨磨蹭蹭该怎么办。摄于我的淫威躲进村落,那计划将彻底破产。
“那就只有不干掉他们的狙击手?岂不是将自己推入更危险的深渊。”
我只好背着R93,端着k47先与从西面上坡上摸上来的塔纳利斯交火,我不断的移动位置,或移动中,或翻滚趴伏,提前透支过多的体力,耳麦早已被我摔倒一边踩碎。
我不想幽灵他们为我回头,为我的失误买单。为数不多的手雷,已被我一下子投掷了出去。我一人打退了50多人的第一波进攻,我开始逃,拼命的往沿着山脊线逃跑,AK被我扔了R93也被我丢弃。我只有一把M9军刺和格洛克手枪,备弹不足五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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