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离开酒馆,回到庄园门口。
庄园是一个独立的单位,自给自足,几乎可以生产一切必需品。庄园领主拥有统治的地位,通常一半的土地都是领主的。庄园居民包括佃户和农奴。佃户是农民,有自己的收入,农奴则缺少自由。
每周,一般情况下,佃户需要在领主的耕地“自营地”耕作一定时间。
这就是华兹华斯庄园的性质。不过现在也许发生了些许改变。
温德尔再次跳下马车。他明明可以直接踩到地上,却还是要跳下来。也许这是这复杂生活里的唯一生气。
突然,温德尔注意到前方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是他初到庄园时,那个拖家带口往外走的人。此刻,他的身后依然有那群人。
那人明显比当初更为瘦骨嶙峋。
“啊啊啊——”那人激动地要往庄园里跑。
“别着急!您怎么了?”温德尔上前两步拦住他。
“别,别罚我……”
“不会。您说,发生了什么?”
那人忍不住大哭起来:“说是在城市里住满一百零一天就能获得永久居住资格,可是,可是,城市里和庄园里一样,都过不好啊!”
“都过不好。”温德尔重复这两个字。
都过不好。
在哪都一样。
如果在这能不一样就好了。
“不,不要罚我啊!”
不会的。温德尔立马想回答,但他马上想到还要问更重要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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