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剑波说:“在坐的几个都是絮语的好朋友,你们兄妹自不必多说了,小许与柳絮语既是上下级也算的上是师徒,吴天则是多年前就认识絮语,我与絮语间的很多事因为我身份所限,都是通过他替我传迖的,对于絮语的被害相信大家都很痛心。”说到这里,阳总裁不由眼圈泛红,哽咽难语。在坐的也都暗自落泪,尤其是云飞扬更是心疼如绞,但这样的场合他也只能强自克制,任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现场一度陷入一片悲戚。还是阳总裁打破沉戚,他定了定神,喝了几口茶又说:“但是,絮语被害至今,凶手却一直逍遥法外,虽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确定是秦家所为,但我却无任何证据来证明,甚至连絮语是被谋杀都没有证据,以至于现在仍是暂以交通肇事逃逸立案,刑警队是接手调查至今,却也是毫无进展。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坐的几个人有义务替絮语申冤,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谋害絮语的凶手,让凶手伏法。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我们来议一议,看看如何才能找到证据证明是秦家做的。”
听阳总裁说完,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虽然觉得他分析的没错,除了秦家,柳絮语确实不存在有别的任何仇家,但法律只讲证据,任何猜测怀疑都没用,可要找到证据谈何容易,阳总裁尚无能为力,又何况他们呢!
见都不说话,云飞扬思索一阵后说:“阳总裁说的怀疑秦家这点相信大家都不会有异议,但就是苦于拿不出任何证据。我看现在既然定性是交通肇事逃逸,咱们就只能从这上面入手,第一咱们以阳总裁出面,以天水总裁的身份施压,先抛开什么怀疑秦家势力所为不说,仅仅是天水集团中国公司采购总经理不明不白的遭遇车祸亡故一事催办,这一点于公于私都是无可厚非的。第二咱们既然怀疑秦家是幕后黑手,那咱们就要从秦家入手,我不知道阳秦二家到底是什么恩怨,但二家都在天水,天水这么大的公司,阳秦二家都有很多族人在公司工作,不知阳总裁您想过没有,秦家为什么对絮语下手呢?是因为他们知道了柳絮语是您暗中安插的一把对付他们秦家的利刃,他们除掉了絮语也就把阳家对付他们的利刃折断了对吧!可您与絮语间的关系整个天水知道的人应该仅限少数阳家的人是吧,但最终他们还是知道了,那么是谁泄密呢?”
说到这里,阳总裁频频点头说:“云总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想过泄密的事,可我把我这边所有的人都查了一遍,却并没有什么发现啊。”
云飞扬说:“您查不到也很正常,您要是很轻易就能查到泄密者那么我相信该人也就无法获取这些贵家族的高等级机密了对吧!”
阳总裁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云飞扬的分析,又示意云飞扬继续说下去。
云飞扬接着说:“既然秦家能从贵家族中套取到如此机密,您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呢?您也可以从秦家策反个高层的人,若恰好知道絮语被害一事不就有人证了吗?如高层的难以接触也可以从低层中甚至外围入手啊,再慢慢的渗透到秦家的高层,也许就能查出什么也说不定。”
“嗯,有道理。”听云飞扬这么一说,阳总拍了下大腿,略显兴奋的说:“我回去就安排。还有第三吗云总。”
“不敢不敢。请阳总裁别再叫我什么云总了,实习愧不敢当。”阳总裁一再称呼云飞扬为云总,令云飞扬甚感不安:“如蒙阳总裁不弃,请往后直呼我名字。感谢感谢!”
“好,那我就托大叫你飞扬就是。”阳总裁也不客气,又以手示意他继续。
“第三嘛就比较简单了,咱们还可以从交通肇事上着手,与刑侦队协商后发布大额的悬赏公告,这样一则可以让民众提供事发当晚的线索,二则可以给犯罪分子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说不定就能让他们自首甚至内讧,那样咱们就可以以逸待劳。”
“嗯嗯这招好,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悬赏公告呢!”吴天说。小许与云若泌也点头称赞,阳剑波笑着说:“飞扬你真行,如此简单的事我们却总是想不到。我没看错你,吴天你把飞扬说的都记下来,”
然后又就具体细节各抒己见,众人同仇敌忾,激动异常,良久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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