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见杨天起身也要走，周凯连忙拉住他，等人都走完了，才一摊手。
“东西呢？”
四个月，周凯可不信杨天会失败。
杨天从白大褂兜里掏出一管天青sè药剂，随手扔给了周凯。
周凯手忙脚乱的接过，没好气的道：“你轻点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为了这小小一管药剂，你知道投入了多少钱。”
“多少钱？”杨天笑着反问道。
周凯迅速心算了一个数字，轻哼一声道：“光给你买设备和原材料，就花了不下两百万美金，你知道这笔钱能招多少工人。”
杨天哑然失笑，看来这几个月的锻炼，周凯是真有大管家的样子了。
摇摇头，杨天笑道：“还不止呢，光这管药剂，前前后后花的钱要是你说的五倍还要多。”
刚开始，杨天还会联系周凯，让周凯采购实验设备和原材料，后来嫌麻烦，是自己直接联系丽佐娃和特劳斯特，通过他们直接采购的，花出多少钱，周凯压根儿就不知道。
“你是说一千万？”周凯瞪了瞪眼珠子，手不由得一颤，差点儿把药剂给掉在地上。
小心的放在桌上，周凯目不转睛的盯着药剂，问道：“钱什么的就不说了，药剂的效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杨天随手拿过药剂，拧开，直接倒进了嘴里。
周凯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可是让普通人服用了，能瞬间拥有超人一般战斗力的细胞强化药剂，你丫，你丫就这么随口给喝了？
抑制住掐着杨天脖子，让杨天吐出来的冲动，周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口喝掉一千万美金，什么土豪能比得过。
“神清气爽，好得很呢。”杨天耸耸肩，一脸戏谑。
周凯彻底无语了。
杨天又从兜里掏出一管同样的药剂来，扔给周凯，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是研究的附带品，可以刺激脑神经细胞，恢复人的jīng力再好不过了，你也来一瓶，专治熬夜打瞌睡，成本价，十美金一瓶。”
周凯狐疑的接过，迟疑一下还是灌进了肚里。
默默的感受了一下，周凯砸吧砸吧嘴，有些无语的看了杨天一眼，道：“有点儿甜，哎，我说，你鼓捣了四个多月，前后花了那么多钱，就整出这么一个爽歪歪？”
“怎么可能。”杨天甩给周凯一个大白眼球，道：“研究本身是成功了，二阶段的细胞强化仪器，会在人体内部形成一种特殊酶，就是这种特殊酶，能够促使细胞快速分裂，同时提高细胞活xìng。我想英格兰zhèngfǔ就是在大卫.梅林的血液里提取了这种酶，并找到了复制培养的办法，才研发出了那种强化药剂。”
“那你呢。”周凯小心的询问道。
杨天撇撇嘴：“很早以前就研究出来了，不过直接服用这种酶，会对身体造成损害。打个比方说，用细胞强化仪器，是体内自己产生的酶，而直接服用，相当于强加进身体里的，看似结果一样，但效果却截然不同，所以……”
杨天拖长了尾音，笑眯眯的看着周凯。
“所以什么？”周凯紧张了起来。
杨天一耸肩膀：“所以失败了呗，还能怎么样。”
周凯气得要扑上来揍人，一千万美金的投入，耗费了几个月时间，竟然失败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激动什么，我只是说强化药剂研究失败，没说别的项目失败啊。”杨天一瞪眼，制止了要扑上来的周凯。
周凯一愣：“别的项目？”
杨天道：“废话，实话告诉你，开头第五天，我就提炼出了这种酶，也找到了培植方法，当然，同时也宣布了强化药剂的实验失败。”
开头第五天？
周凯一下子明白了，那剩下这么长时间，您老又在鼓捣什么玩意儿？就这，爽歪歪？
拿起桌上的空药剂瓶，周凯也是直翻白眼。
“细胞强化药剂不可取，揠苗助长的道理你明白吧，直接服用这种酶，就不仅是拔高了禾苗，而是直接把禾苗给连根拔起来了。它就像超级兴奋剂，又像燃烧小宇宙，使用时威力巨大，但使用之后，因为过度的透支，这个人基本也就废了。”
“我敢说，英格兰zhèngfǔ也知道药剂的这个缺陷，所以这是决死药剂，又或者是自杀药剂。那个使用的军情六处特工，使用了之后，他绝对拥有杀出重围的能力，但是他没有，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知道一旦使用，自己就是死的结果，所以才会留下来死战不退。”杨天解释道。
周凯一屁股坐了回去，满脸难掩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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