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石苒扭捏的在凳子上挪来挪去,坐在上面小脸上一阵难受。
“怎么了苒苒?”石淼鑫问道。
“被我打了。”我语气平淡的说道。
“哼!”石苒狠狠地瞪着我,银牙咬的嘎嘣响,想说些什么但对上我那冰冷的目光顿时就蔫儿了。
“你,哎!”石淼鑫见我依旧是衣服女子气概又忍不住叹息道:“小七啊!你老这像个女人该怎么办啊!”
“就是!你后怕是会没有哪个女人会要你的!”石苒见石淼鑫开口了也在一旁见缝插针道:“这么凶,跟女人有什么区别!”
我脸色不变,甚至我连她俩在说什么都懒得听。
忍耐,是最能考验一个杀手是否合格的一个标尺。
如果我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居然连一两句闲言碎语都顶不住,那我早就死在了那座孤岛上。更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一阵夏夜的晚风吹过,吹起了我额前的一缕发丝,露出我那双纯净且波澜不惊的眼眸。
我的眼睛很漂亮,宛若星辰大海一般深邃。
我的心机也很深,有时候深到连我也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实在为以后做铺垫,还是一时失手。
扫了眼桌上剩余的几个窝窝头,我淡淡地说道:“我吃饱了。”
说完便走向一件屋子,那是属于我的小屋。
我吃饱了吗?我真的吃饱了吗?
并没有,以我的饭量哪怕是到了这个男人普遍弱小的世界依旧很大。
是我挑食吗?我不挑食,甚至可以说有一次执行任务,我为了等刺杀人物的出现楞是在一处楼顶上呆了一周!
一周,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我生吃了几只鸽子,喝了它们的血。那种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忆尤新。
说我挑食?要知道我既然能从孤岛上活着爬出来,那就意味着,我是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原“石七”的饭量就这么点,况且,我少吃几顿也没什么。
家里一共三间小土屋,一间用来做饭,一间我的并且还堆放一些七零八落的杂物,最后一间是石淼鑫和石苒的。
躺在炕上,我一边思索往后该怎么生存,一边耳朵微微抖动。
周围太吵了,地上,房梁上到处都有老鼠。
特别是房梁上,老鼠实在是太多了。怎么形容呢?
大家都在学校上过操吧,没错!现如今梁是操场,老鼠在上面跑操呢。
虽然动静很小,几乎是不可闻的情况。可我依旧感觉很吵。
从小生活在孤岛上让我练就了一双明锐的耳朵,这是为了防范晚上偷摸起床的其他学员的。
这那里,没有信任一说。我甚至是我们为了活下去都在时刻提防着周边的人,以防晚上被他们偷偷摸了脖子。
对此,教官非但不阻止甚至还大肆宣扬这种行为。
用教官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你连身边的人都看不住,那日后怎么盯住任务目标。
算了,我不跟这群老鼠计较。它们跑它们的,我想我的。
首先,明天就是我那个便宜姐姐出发的日子。就是说今晚我得走,而且还得把她们给绑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想不清楚。但有一种直觉告诉我,我必须得把她们给绑了,不然我出不了这个村。
其次,这么远的路走的话起码得五天的时间。那这五天的时间我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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