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老们寒暄离开后,张昀准备打扫一番院子,除去杂草,藤蔓,好好收拾一下杂乱无章的院子。
张昀蹲在小路上用手慢慢的拔出杂草,渐渐清理出一条干净的小路,杂草被他堆在一旁的地上。虽然很无聊,可是张昀很享受这种感觉,修炼了这么长时间,心神也有些疲乏了。很简单的清理,却让他的心灵进入放空状态,感觉一切都是那么舒服安逸。
从大日悬挂在天空中到大日落下,张昀一丝不苟的清除杂草,藤蔓,感觉累了便躺在地上放松,休息够了便又开始继续。就像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凡人一般。
这一夜,他在小屋里熟睡,身体却散发出一道道天蓝色的波纹,由内而外。在睡梦中,他看见了一个人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卑微的活着,就像天地间的蝼蚁一样挣扎。
那个人出生不好不坏,家庭不是大富大贵,也不是贫贱可欺,却一出生就成了孤儿,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门口,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格孤僻。
九岁那年,有位自称是他母亲的人来接他,她穿着豪华,着装得体,落落大方,可是他站在孤儿院门口看了许久,眼神中带着冷漠和不可近人。那位母亲和院长说了许多许多,最后院长同意了那位母亲的请求。
可是当她走向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说了一句,便让那位母亲当场溃不成声,泪如满面。
“我生如蝼蚁,不需要谁可怜也不要谁爱我,更不需要父母,我在这里活的挺好的,院长爷爷待我很好,我不会走的。”
说完这句话,那小孩就转身走进属于自己的小屋,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叠薄薄的被子,一个小小的书包放在角落。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的不像话,小孩爬在床上就开始流泪。
屋外,院长在一旁安慰着妇人,最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妇人还是不甘心的走了,只是一步一回头。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那位母亲来了一次又一次,小孩也渐渐张大了,但是他看像她的目光从来没有改变过。都是那样的冷漠。
她给他买的衣物和被子零食玩具,他从来没有碰过,但凡只要放在他的小屋里,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院长门口,他的童年就只有一把小刀跟着一根根不要钱的木棍,小刀是找院长要的,木棍是孤儿院旁的树林里用小刀砍来的,他用小刀削木棍,削成小刀小剑。
上了初中后,他孤僻不合群,只好好学习,尽管穿的都是别人穿了不要送来孤儿院的,别人说他是野种他也不会回应。只是成绩一直都是第一。
院长爷爷问他:“为什么总能考第一啊!”
他说:“我除了学习还能做什么。”
就这样,院长不发一言,妇人每次来见他,都是失望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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