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有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拿着一个改锥,捅开了季小然租住的房子,拿走了她的一件贴身衣物。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一辆车就开到了季小然最后活动的湖畔小区。
苏拉把寻人鼎递给阮山,凶巴巴地威胁道:“别耍花样!”
阮山接过自己的宝贝,爱惜地擦了两下,苦笑说:“不就是寻个人吗?我老头子能耍什么花样!”
他说完指了指林小寒,又加了一句:“你别让我离我太近就行,如果他干扰到我,那就怪不得老头子我了!”
对阮山还耿耿于怀的小胖墩,现在也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林小寒。
某人就是个系统搅屎棍,有系统的都该离这家伙八丈远。
林小寒被小胖墩这一眼搞得火冒三丈:“呸!你们这是拉不出屎怨……怨……”
怨了半天,怨不出来了,因为他不愿意把自己比喻成茅坑。
他不愿意比喻,有人愿意,小胖墩哈哈大笑:“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茅坑呗,不对……你不是,你是搅屎棍!”
林小寒大怒,就要去撕小胖墩的嘴,苏拉赶紧揽了下来,训斥道:“别胡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阮山看着这一帮乌合之众,颇有点无语,就这种选手还敢跟史赵两家呲牙,真的是嫌命长了。自己找完人,得赶紧离开海州,这里真是个是非之地。
阮山举起自己的寻人鼎,问林小寒:“东西带来了吗?”
林小寒赶紧把昨晚从季小然拿来的贴身衣物,递给阮山。
阮山接过来仔细一瞧。
尼玛,一条女人的蕾丝小内内!
苏拉一巴掌拍在林小寒头上,哭笑不得地说:“让你拿一件衣服找人用,你就拿了一件……一件这个?”
林小寒揉着头,委屈地抱怨道:“不是说贴身衣物吗?贴身能有啥?我拿件罩罩,更不合适吧?”
小胖墩愣了半天,冲着他比划了个大拇指,你牛!
阮山糗着脸,从小内内上撕下一角放在自己的寻人鼎中,平时他吩咐别人拿一件贴身衣物,都是拿外套之类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内内。
小胖墩看着老头在那里忙活,悄悄走到林小寒身边,用肩膀碰了碰他,神神秘秘地问:“哎,昨晚我看到你的被子一直动,是不是对着蕾丝撸了?”
“蛋!”林小寒白了小胖墩一眼,抱怨道:“撸个毛线,你家床上有跳蚤知道不?咬的我一直抓痒痒!”
“解释就是掩饰!”小胖墩不信。
这时,阮山已经点着蕾丝,放入了他的寻人鼎中,指着飘向远处的青烟说:“烟飘的很快,应该离的很远,我们开车追吧!”
四人坐进车里,苏拉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噌的一下蹿出去老远。
天上的烟飘地不慢,地上的车开的更快!
苏拉满眼兴奋,身体里的暴力驾驶因素全部迸发了出来,见缝就钻,见红灯就闯!
引起了许多车主的强烈不满,刹车时,喇叭声以及叫骂声混杂成一片。
林小寒他们仨,吓得脸都白了,特别是阮山老头,都快要吐了。
一辆咆哮的汽车在一处海滩停了下来,还没停稳,就从车里冲出来三个人,排成排一阵大吐特吐。
皮衣皮裤的苏拉看着停在海边,一动不动的青烟,疑惑不解地问道:“阮老头,这是怎么回事?”
阮山刚刚吐完,脸色苍白,两腿发软,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四十多年前,自己从大山里出来,第一次在海上坐船时体会到的。
没想到今晚又体验了一次。
老头被那俩搀扶了过来,看着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青烟,也满脸疑惑:“不应该啊,我这追魂烟遇山过山,遇海过海,怎么会不动呢?”
小胖墩想到一种非常不好的可能性,担心地问:“该不会是要找的人……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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