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左文，是他们，都…都是他们…他们吩咐我…我去做的，我…我没想过要杀你，真的，真的！”
看着左文冷冰冰的眼神，杨永斯仿佛置身于冰水之中，全身冰冷，迎面而来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要将自己切割成碎片。此时，手腕上的剧痛，早就没知觉了。
左文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他转过身，步伐缓慢地走向杨永斯。而每一步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听在杨永斯的耳朵里，无疑像是一柄巨锤，一下一下狠狠捶着他脆弱的神经和心脏。
“左…左文，我——”
“闭嘴！”左文冷冷打断杨永斯的话。
走到书桌边，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灰衣人的棍子，然后和遮天藤一起，横放在书桌上，开口道：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有一丝隐瞒，后果你知道的。明白吧？”
“是！是！明…明白！”
刚才左文一声冷喝，让他全身冷汗瞬间渗出，感受着背后冰凉一片，杨永斯不敢有半丝考虑。
“那个灰衣人到底是身份？”左文直接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语气稍稍平淡一些。
“我…我不知道。”杨永斯直接摇头道。
“不知道？”
左文语气一冷，右手伸过去握了握书桌上的遮天藤。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最近他才找上我，然后他说他是异能者，所以，所以我才……平时我都是称呼他为灰衣先生的。”
左文的动作让杨永斯全身一颤，额头上的冷汗都没敢擦，声音哀求急促道。
看着杨永斯的表情和眼神，左文知道他并没有说谎。
灰衣人是异能者，为什么突然找上杨家？另一方面，自己完全不认识灰衣人，为什么之前说要把自己扼杀在摇篮里？这灰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左文的脑袋被一连串的为什么充斥着，这些问题，恍如一团杂乱的丝线，相互缠扯着，完全找不出哪一端才是头。
“灰衣人每次来找你都是单独一个人？身边有其他人吗？有没有说过找你的原因是什么？”
“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从没有带过其他人。而他找上我，是…是……”
“说！”
“我在**上有些，有些朋友，他就是通过朋友介绍过来的。那时候知道他是异能者，心里很激动，而他说有些生意想跟我合作，所以……”
“合作生意？什么生意？”左文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就是一些药，能让人的精神变得越来越好。我这里还有一颗，今天刚送来的。”
杨永斯献殷勤般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瓶递给左文，可以看得清楚，瓶子里面装有一颗红色的胶囊。
左文隔着瓶子端详着红胶囊一会儿，然后收起来，对着杨永斯道：
“杨永斯，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知道，留着你是为了查出灰衣人的身份，至于你犯下的那些罪行会有怎样的后果，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以后该如何去赎罪。”左文冷冷道。
“谢谢！谢谢！我会好好配合你的，还有，从明天开始，我就做慈善！往后，我一定管好我儿子，绝不让他招惹你！”
异能者都被左文干掉，杨永斯深深感到左文的可怕。这样的人，除非有百分百把握杀死，否则绝对不能惹！
“我还真盼着你儿子来惹我呢，哼！”
左文冷哼一声，拿起书桌上的棍子和遮天藤转身想书房的门口走去，离开之际，他的声音冷冷传入杨永斯的耳朵：
“记住，一有灰衣人的相关的消息，马上通知我。”
呼！
看着左文的身影终于消失在眼前，杨永斯身体一软，整个瘫在椅子上。这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传来，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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