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
在刘涛的引荐下。
陆原来到企鹅总部所在的南边城市，成功约见了其游戏部门的负责人，马先生。
两人在附近的茶餐厅见面。
“你好，陆先生。”
“你好，马先生？”
两人见面后，很快就就直入主题。
陆原首先问道：“听说，你们对MOBA类竞技手游的一些资料很感兴趣？并且已经准备跟曹启谦合作。哦，曹启谦是我大学同学，我们算是合伙人，在一起创业。他提供的那些资料、概念稿其实都是我个人的东西，被他盗用了。”
“呵呵。”马文平笑着，反问道，“陆先生的意思，是准备自己跟我们合作了？”
旁边坐着的刘涛，眉头一皱。
“怎么，不行？”
“当然不行。”
马文平摇头，态度坚决。
刘涛眉头再皱，“为什么？”
“因为诚信。”马文平笑着，摇头，“我们跟曹先生那边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还有贺老在各方活动关系。现在失约，对我们的影响是很大的。况且，就实际情况而言，我们并没有非要换合作人的必要。我们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思路。”
“不在乎对方资料来源？”
刘涛脸色有些难看了。
马文平不置可否，笑了笑。
旁边陆原沉默许久。
这时，突然开口问道：“据我所知，贵公司最近在研发一款MOBA类竞技手游，就叫《王者荣耀》对吧？”
“王者荣耀？”马文平一怔。
见他这个反应，陆原想了下就反应过来。
——这时期，对方游戏应该还只处在研发阶段，名字都还没彻底定下。陆原原本还怕名字冲突，会有些麻烦的。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
“不急。”
“马先生，先看看我这款游戏？”
陆原呵呵笑着，推出笔记本。
旁边刘涛都一怔。
“游戏？”什么时候做出来的？有这回事？他怎么不知道？但这时候，他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系统提供的《王者荣耀》是全版本的。
不过为了保守起见，陆原这边拿出来的是S3赛季的早期试用版。但只是用来跟企鹅集团谈合作的话，已经足够了。
一个是概念、资料。
一个是完成品。
哪个价值更大，还用说？
“这……”简单尝试了下游戏玩法后，马文平就惊了。
他到底不是门外汉。
作为企鹅集团的游戏部门负责人，最近更是实际参与进MOBA类手游的研发工作当中。实际上，真正想要跟曹启谦合作，并且一力促成双方合作的人不是别人，而就是他马文平——因为他从曹启谦提供的粗略版资料当中，看到了MOBA类手游的广大市场前景！
要不是知道曹启谦和陆原的关系……
以及其它的另外一些原因。
……他今天，都不会答应来见面的。
本身，他就是极不看好陆原今天的约见。无论怎么想，他都是坚持认为没有放弃曹启谦，而重新选择陆原的必要。
可现在……
他看到了什么？
马文平激动地，一下站了起来。
两眼放光，死死地盯着屏幕。
屏幕上的英雄角色是“艾琳”，也是早期版本才有的一个绝版英雄。
“技能，竟然可以这样……”
“真的实现了！”
“……这个操作感。”
马文平眼睛慢慢睁大，仿佛一个刚得到喜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旁边刘涛一脸懵。
完全是不明觉厉的状态。
给了陆原一个询问的眼神。
——陆原回了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且看自己装逼。
“马先生，这款游戏如何？”
“牛逼！！”
马文平激动道。
下一刻，直接开口：“陆先生，你开个价。权限范围内我都能给你当场定了。这游戏，我们企鹅集团势在必得！”
陆原：“……”
一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沉默一阵。
才开口说道：“马先生，你可能误会了。”
“误会？不不不。怎么会误会，陆原先生你可能没太明白我的意思。”马文平情绪平复下来，笑着道，“这款游戏，我承认其潜力绝对是巨大的。但也有其很明显的缺陷在，没有一个成熟的研发团队，你很难去维护、运营这样的一款MOBA类游戏。尤其，这还是一款手游。你要知道，酒香还怕巷子深。这年头，没有资源，你游戏再牛逼，怕是也很难运营起来。”
这一番话，让刘涛沉默了。
理还真是那个理。
同一款游戏，在企鹅集团的运营下，和在其它游戏公司的运营下。
这完全是两个意义。
但陆原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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