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有些惊异,急忙问道:“敢问大师名讳!“
那老道人笑了笑,缓缓道:“老道号玄真。”
柳叶吃了一惊,喜道:“大师就是那玄真师父?”
那柳叶也是个武痴,时常习武之时,就老爱听他师父讲些江湖旧事。传闻,二十年前正魔两派大战,魔教教主武功绝世,尽败正派武林高手,当时正派武林岌岌可危。这时,号称玄真的道人出手与那魔头大战了一天一夜,最终玄真取胜,魔教教主重伤得以结尾,中原正派的武林的颜面才得以留存。而后这玄真道人的名讳更是响彻武林,甚至被推为武林至尊,但他淡泊名利,不愿过多参与这世俗纷争,隐居深山,后才创以玄真教。
这玄真他早就听过,像这等绝世高手,柳叶崇拜不已。今日终得以一见,那是满心欢喜。
柳叶喜道:“师父常与我论武时,就时常提及大师,说大师武学造诣登峰造极,无愧为武林第一人。”
那老道人笑道:“当世武功卓绝者千千万万,老道仅是比常人略长顿悟一些武学奥义,哪里谈得上第一。”
那老道人也不再多谈这些,直接奔入正题,道:“小友是受聂宇施主所托来见仁真师弟?”
那柳叶醉心于武学,这人情世故之道却是有些匮乏,更是对这老道人崇拜不已,也不作多想便道:“是,师父突然授命于我,交与我一物件,叫我速去交予玄真教寻仁真大师。”
那老道人眼神有些凝重,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唉..不瞒小友,我那仁真师弟去年就已羽化,小友随我来。”说罢,那老道人推开殿门举步而出。
柳叶有些茫然,心道:这仁真已死,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且随大师去看看。他也不多想,跟随那道人而去。
柳叶随玄真穿过许多山路,甚是陡峭,那玄真却脚步轻快,如履平地,柳叶暗暗称奇。
过了一片树林,只见前方一个石台上立着一块墓碑,周围散落着些树叶或杂草显得有些萧条。
墓碑上刻有“玄真教—仁真之墓”,仅寥寥数字。
玄真叹道:“仁真师弟去年不知患了何种怪病,更是茶饭不思,浑身乏力,尝试世间各种药材均无作用,最后郁郁而去。”说罢,玄真又叹了一口气。
柳叶与这仁真也不是什么故交,更未听过其名号,此番闻其已离世,只自忖道:这大师既已离世,师父交与我的任务又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回去。
柳叶正思索之间,那玄真开口了。
“小友远道而来,聂师傅必有要事,昔年老道与聂师傅也有过些许交情,仁真更是老道师弟,如若小友信得过老道,可否将信物予我一观?”
那柳叶对这玄真是崇拜不已,更是想到其贵为武林泰斗般的人物,又怎会害己,也没太想其中猫腻,便抄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物件。
只见,柳叶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木剑,木剑剑柄上更是吊着一把更小的木刀上面标有一个“血”字。
玄真见到此物,初觉不过一平常坠饰,但察觉到那木上“血“字,好像在哪里见过,沉思片刻,猛然醒悟,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惊恐且带着难以置信。
柳叶只见玄真眉头紧锁,双目盯着那木刀一动不动。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玄真自顾自的说道。
柳叶见状有些诧异,不由询问道:“大师,你这是..”
玄真汗涔涔而下,此刻浑身竟有些颤抖,这听到柳叶问己,才反应过来,顿觉有些失态,调整气息,抬眼看着柳叶说道:“老道失态了,小友可速速回去寻你师父,江湖即将面临一场浩劫啊。”玄真不再多说,转身自顾自的走了。
柳叶有些茫然,江湖浩劫?这老道人不愿与自己多说,罢了,先回去寻自己师父问个明白。柳叶也不多想,举步而去。
下的山时,时辰竟已至黄昏,柳叶上的大路,周围竟有些昏暗,身子此刻有些疲惫,他赶了许久的路也不曾休息。没走多远,前方隐约有些光亮,路边竟有一茶铺。柳叶也没多想,饮几杯茶缓缓疲惫自是不错,径直朝那茶铺走去。
“老板,来壶清茶。”
“好勒!”那老板约莫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络腮胡,微弱的烛火下,看不太清其面容。
“来,客官您要的清茶!”那老板满脸笑容走了过来,甚是和蔼,托着茶壶就放在了柳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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