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两次交手,是不是都没有占到上风,而且还略微有些吃亏。”诺姐一边说,一边瞄向我。
我撇了撇嘴,谁还没有吃瘪的时候。
我们三个人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两次交锋中,第一次它偷袭了我,然后就跑掉了,第二次虽说怼了我三次,可是吃亏的也只有我,墨哥和石头跟它最多是个平手。
难道是因为我刚开始怼他了,他才这么的怼我?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小庆幸,幸亏没有怼的太多,不然胸口要被它怼塌了。
“那你们说,它明明有打伤我们的能力,为什么不打呢,而且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短,是在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或者说我们根本就看不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的情况下进行的。”诺姐分析道。
“它是在掩盖什么吗?”我问道。
“它是在掩饰自己,”墨哥说道,“从这两次我们遇到的情况来看,它是在掩饰自己,不想让我们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一旦恋战,时间过长,就会被我们发现破绽。它只有在我们不明白的情况下对我们进行偷袭,才能够伤到我们,正面对抗,我们不见得吃亏。”
墨哥这么分析着,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打不中它,但是它却可以打中我们,呃,打中我,还有,它跑路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脚印?”我愤愤的说道,想起刚才这两次,只有我一个吃了亏。
“还有,刚才它是怎么消失的,你们有谁注意到,爆炸过后?”石头突然说了一句。
是啊,刚才雷管炸了之后,我们没有遭到攻击,潜意识就以为石雕哈士奇被炸死了,可是我们从那里撤退的时候,除了沙子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东西。
我看看墨哥,墨哥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也是无法解释。
这事情到这里显然是讨论不下去了,只是长点记性,下次在遇到它,争取不要吃亏了。
“你下次扔雷管的时候靠谱一点,别瞎仍了。要不然你把雷管放我这,我扔。”我对石头说道,我生怕他下次扔雷管扔到我们的饭锅里。
“那是情况紧急,事出突然,我也是急中生智,智破敌袭......”石头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躺在背包上,懒得理他了。
外面的风声呜呜呜的响,像极了鬼哭狼嚎。我掏出了一团纸,塞在耳朵上,诺姐就一把把我撤了起来,让我把耳朵上的纸拿掉。
我有些不乐意了,可我还是拿掉了,我们现在的处境,算是有点危险的,睡觉的时候把耳朵堵上,相当于封闭了自己一个重要的感官,不利于对周围环境变化的快速掌控,所以诺姐让我拿掉,我也没有反对。
“这风刮的,鬼哭狼嚎的,你说会不会下雨?”我问诺姐道。
“会不会下雨,谁也说不清楚,怎么,你想要下雨了?”诺姐反问我。
我是比较喜欢下雨的,特别是晚上,躺在窗边,听着窗外滴答的雨声,感觉很心安。我依稀记得我在苦修格的时候,每次下雨,都会认真地听到半夜,在雨声中睡着。最近这些年,条件不允许,也就没那么坚持了。
“我是想着,下雨了可以缓解一下这么闷热的天气,你看你,头上的汗都出了一层又一层,这样对皮肤不好。”我没敢说油,怕被毒舌和毒打。
“哟,这可油嘴滑舌起来了哈。”诺姐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翻过身去,眯着眼睛,想象着雨声。只是这雨声始终没有来,也没有雨滴打落在地上的那种清脆和真实,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又想起了欧阳依柔。
去年秋天的时候,在林子里找到她,和她在一个小断崖下过了一个雨夜,应该就是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又近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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