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来势汹汹,十几匹狼呼啸而来,愣是抛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我也没有再胡思乱想,专心对付。我用铲子铲了一铲子沙子,往空中稍微抛起来,接着就像打网球一样,将那坨沙子用铲子打向来的几匹狼。
这招还是奏效的,沙子在空中被我打开,它们朝这边来,就算不避开沙子,应该也会闭下眼睛,这样速度就会慢下来。
我趁着它们速度慢下来的一瞬间,冲了出去,对准一匹狼,抬腿就是一脚踢了过去,直接踢中狼下巴,这匹狼在空中翻了个身子,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铁皮包胶的鞋底子,踢过去,我估计它要懵一会了。
另外一头这时缓过劲,朝我扑过来,我右手一挥,一铲子拍过去,同样拍在他头上,它是停下来了,我手上的铲子,拍在它脑袋上,震得我手发抖。
瞥眼看了一眼墨哥,一个助跑在墙上蹭蹭蹭蹬了几下,翻身落在一匹狼身后,还没等那匹狼转身,长刀一挥,直接切在了那狼的后腿上,但是没有切段,墨哥只是伤了它,并没有置于死地的意思。
被切伤了后腿的狼哀嚎了两声,一瘸一拐的跑调了,地上留了一滩的血渍。
看来这还真是个技术活,不知道吃了我们两块牛肉的那匹会不会也在其中,它会不会反过来帮我们,如果跟我们对着干,那可就不好了。
回过神来,又一匹狼朝我冲了过来,快到我面前时猛然一跃,要把我扑倒。
我向前一步,躬身一转身,错开它扑我的路线,顺便一铲子拍过去,拍在它肋骨上,它在空中受力,直接摔在了地上,诺姐反手一刀,直接切掉了它的半只耳朵,
肋骨断了几根,又被切掉了耳朵,夹着尾巴从我们中间逃走了。
对于逃走的狼,我们也不下狠手,毕竟杀戮太多没有好处,况且我们对它们也没有深仇大恨,没有必要做到斩尽杀绝的程度。
诺姐平时最多是拧了拧我的耳朵,没想到这回下手可真狠,直接割掉了半只耳朵,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想她是不是对耳朵这个东西有成见。
她是最轻松的,被我和墨哥还有石头保护在中间,处理一下漏网之鱼就可以了。反倒是石头这边,一直在跟那匹瘦狼纠缠,这么久都僵持不下,真是为他担心。
墨哥那边相对来说,是最轻松的,长刀在手,攻防不愁。我就看到一匹狼朝他跑过去,墨哥丝毫不畏惧,反而上前两步,身子向前一倾,一眨眼的时间,长刀划出,那狼的前腿便出了一个血口,鲜血直喷,一个趔趄,栽倒在沙地中,起身便掉头逃走,墨哥迅速后撤,也不恋战。
看着墨哥行云流水的刀法,对付这些野狼根本就是游刃有余,在狼群中穿梭,长刀一挥就有一匹狼要丧失战斗力,而墨哥也丝毫不费力气,相比之下,石头这种力气型的家伙缺点就显漏了出来。
石头的硬气功是很厉害的,这个我知道,相传这家伙有一段时间在街头卖艺。我最早认识他的时候,他说他是藏传佛教的弟子,还给我念佛号,我很是不信,接触久了通过聊天才知道,这货小时候是嵩山少林的外门弟子,那种正统的苦行僧之类,一身硬气功很是了得,后来因为某些事情得罪人,落得街头卖艺的下场,再接着一直流浪到西藏,做了藏传佛教的信徒。他说他街头卖艺的时候,表演的就是胸口碎大石,刀枪不入皮。这货说这话的时候,很像是吹牛皮的,我怕我信了连北都找不到。
我这边的野狼,也不再贸然进攻,多是在外围呲着牙,继续嗷呜着,我也懒得主动进攻,毕竟谁没事自己找事,我们只要把它们打退了就行了。
我铲子上一直都带着一铲子泥沙,随时准备远程攻击想要扑过来的野狼。有几个楞头的野狼不识趣,冲过来一次又冲,结果被我连着几次打着泥沙糊在它们头上,就跟我保持在七八米的距离,左右晃悠,绝不上前。我心里嘀咕,这不符合它们的习惯,美味的鲜肉放在眼前,岂有舍弃的道理。
离得远了,它们的反应时间也就长了,沙子飞到它们跟前也没多大力气,很轻易地就被它们躲开了,见状我也不继续,索性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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