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到师傅的首肯，那少女主动把幂篱摘了下来，腰身一软忽然俯下身子把脸凑到了萧冉面前。
“那你好好看嘛。”
卧槽！那是怎样一对眸子啊，漆黑的一片，跟个黑洞似的，一丁点眼白都看不到，似乎要择人而噬，跟地狱恶鬼一般无二！
尤其是少女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惊得萧冉差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病？黑内障？也不像啊，天生黑瞳？
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病？黑内障？也不像啊，天生黑瞳？
萧冉伸出一只手在烛九儿跟前晃了晃，黑成这个样子还能看清么？不会还是个瞎子吧…
忽略那双渗人的眼睛，这烛九儿还是烛清请，生得倒是特别耐看，若是眼睛于常人无异的话，当得起《诗经》里的那一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双重人格还挺罕见的，莫非从小长期遭受了毒打虐待？不然怎么会生出另一种人格？据萧冉所知，双重人格都是后天环境因素造成的，看起来这烛九儿就应该是另外一重滋生人格，不然真正的人格那得多可怕？
萧冉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揽月，难道是遭受了师傅的虐待才变成这样的？
“额好看嘛？”
烛九儿忽然邪魅一笑，配合那双毫无神采的眸子竟然迸发出一种摄人心魂的魅力。
萧冉干咳着往后退了几步，转头看向揽月：
“令徒得这病有多少时日了？”
“生来就有，随着年龄增长便愈发严重，有一次趁余不注意时，竟然偷跑出去祸害村民……小徒这病可还有救？”
揽月带着希冀的目光投向萧冉，其关切的神色不似作伪，估计也不像是会虐待自己徒弟的人渣。
“这病恐怕我治不了…”
萧冉摇摇头，这种病要心理干预，可那都是后天性的治疗手段，且不说自己会不会催眠术，这烛九儿的病可是与生俱来的，莫非脑袋里长了两个大脑不成？瞧着烛九儿的脑袋也不比别人大啊？
揽月长叹一声：
“罢了，有劳兰陵侯了，我师弟来信说你或许有办法，不曾想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同于两人的落寞，烛九儿却显得非常开心，拍手笑道：
“治不好便不治咯，以后就由九儿来代替清清照顾师尊就是咯…”
萧冉见状哑然失笑，正摇着头准备告辞下山，不曾想揽月又说道：
“兰陵侯可认得孙思邈？”
孙思邈本侯自然认识，只是孙道长虽然也擅长妇科，但萧冉不认为孙思邈就有这个本事能治疗这种心理疾病，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时代男子擅专妇科，注定无用武之地。
“兰陵侯想差了，孙思邈是我师弟，既然来了唐国，就顺道探访一二。”
萧冉倏然一惊，孙道长的师兄？这不可能吧，老孙明明是个道士，这揽月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牛鼻子，而且两人年龄差距也不小，揽月至多不过三十出头，孙思邈却快六七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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