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些碎银,你看够吗?”
“小民真的不要钱。”
女子一时间有些诧异,这些碎银虽不足两,可也有好几钱,并不是小数目,眼前这乡民怕是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次银子,可对方连看也未看便推让了,这让女子颇感诧异。
阿珂一看有些冷场了,便出言道:“这土狼肉足有百斤,你挑了几十里山路方才挑到这里,我怎好再要。不过这银子是多了点,这样吧,把你这两捆柴也算上,这样总行了吧!”
刘宇不是一个固执的人,点头同意后便伸手接过了白衣少女的银子。
“你们两个,先别去牢房当值了,把这两捆柴给我抱到后厨!”
女子转头对着两个狱卒吩咐了一声,两个狱卒大感晦气,人没欺负着,还碰上了这么一档子事。
女子又笑着对刘宇说:“你也帮忙将肉挑过去吧!”
刘宇见状赶忙拿起扁担和绳子,熟练地将两捆柴和两块肉都挑了起来,颇为熟练地将四百斤的重担全挑在肩上。
阿珂颇显意外地问:“你是一品武者?”
刘宇赶忙应声:“算是吧,前两天刚入门。”
阿珂仍有点吃惊,若是前两天刚入门,那现在怕是连一品一阶都未达到。一个一品一阶的人显然不可能挑四百斤的担子走上几十里山路。
不过诧异归诧异,阿珂也没有出言询问。
刘宇跟着两个姑娘走进了县衙,w.knshum直穿过三进房舍,来到了县衙的后厨。
后厨的人见了白衣女子颇感意外,不住地朝少女见礼。
刘宇将柴和肉都放下后,便朝衙门口返回,他怕母亲再出什么事。
这时刘宇看见了身穿官服的县令正迎面走来。
刘宇正要拱手见礼,却先听到了白衣女子俏生生的喊了声:“爹爹!”
刘宇心中恍然,原来这白衣女子是县令的女儿。
刘宇赶紧趁机走上前来拱手见礼。
“草民刘宇,见过县令大人。多谢县令大人那日搭救,令小民得以出了大牢。”
县令转过头来,稍显意外,他刚刚没认出刘宇,此时终于回想起来,颇有些意外地问刘宇为何会在这里。
刘宇赶忙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县令。
县令沉思刻,对刘宇道:“你父的案子我明日便开堂问审,明早你便到县衙大堂递上诉状。今日你母子二人便住在县衙客房中。了结了这件案子,你也好安心回家练武。”
县令又看了眼刘宇腰间别着的刀斧,面有不悦地说:“武者要有武者之威仪,莫再带着柴刀斧头出入衙门,这样有失礼数。你练的哪类武技,以后出门便带什么兵器。”
“小民知错,禀大人,小民尚未修习武技。”
“未修武技,你乡中的耆老和里正没给你武技吗?”
县令刚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摇头叹道:“也是,你与里正有隙,里正定不会再管你。罢了,罢了,阿珂,你去武库中挑一本刀类武技拿给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