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日裕州孙刺史与古川县陈县令约定,两方各派出后辈上台较技,得胜之人可将余家五艘铁头船尽数雇去”
此言一出,台下看客们都有些意外,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历来各家摆下擂台都是要展现自家后辈武力,都是主家守擂,外人攻擂。
听这位余家主的意思,分明是要将擂台借给两位外人
不过虽是外人,可人家毕竟上了擂台啊,那胜者照理也该拿到彩头才是。
这样说来,无论谁输谁赢反正最后赔本的都是余家。
余正先长笑一声,压下众人议论之声,而后开口道:“两位大人远来是客,今日登门更是为了照顾我余家生意。
如此一来,余某岂可吝啬
今日比武得胜者,可在这四排彩头中任选一件拿去,也算我余家的一点心意。”
此言一出,不止台下围欢之人大感意外,连许多余家的年轻人也立时满脸惊诧。
余家多年前便定下规矩,胜一场可在前两排彩头中任选一件,胜三场可在第三排彩头中任选一件,胜五场可在第四排彩头中任选一件。
不用说,这第三排彩头定然要比前两排彩头贵重,而这第四排彩头也定然要比第三排彩头更要贵重上不少。
其实第四排彩头每年也就那么两三件,大家也心知肚明,这几件彩头都是准备给余海和余芳这里天才后辈的。
从未有外人能在余家擂台上连胜五场
这些彩头虽好,可说到底也是人家余家留给后辈的,外人连想也不用想。
可这余家主倒是大方,直接让月本者在四排彩头中任选一件,谁都能猜到,那胜者定是要在第四排彩头中挑选一件,如此一来,余家岂不是亏大了
余家的一众年轻人一个个都有些不乐意,但却没人敢出声,显然余正先这位家主在余家极有威信。
孙刺史和陈县令也是大感意外,都想不到这余正先会如此大方
余家到底是大家气度,当真令人心折,比武两方不管难输谁赢,都会对这余家存有好感。
孙刺史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此时也是目光闪动,显然是信心满满。
孙刺史转头对着年轻人低声说了句:“虎儿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要争气啊”
“爹爹放心,我定然能胜了这一阵”
待余家主下台后,这年轻人立时跃身台上,抱剑而立,朗声道:“裕州孙虎,讨教了”
音儿见对方上台,也立时飘身而上。
音儿正要自报家门,不想孙刺史身旁的老妪却扬声讥笑。
“古川县莫非没有男儿,.kanshm 何故让女子应战”
陈县令扬眉瞥了一眼老妪,冷声回道:“双方各派后辈出战,我方选淮与你等并无干系”
“如何便没干系
今日比武我裕州只带了一个后辈,你古川却带了三个,若说公平,那也该是让我方挑人应战。
至不济也该派个男上来,现在派一个女子上台成何体统”
县令面带怒色,盯着老妪道:“女子便不可上台比武了吗
我大唐朝以这为尊,只要能胜过你便可,哪由你个死婆子上前胡闹”
陈县令对音儿最早在意,一听这老妪看轻音儿,顿时便怒火中烧。
两人顿时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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