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主公此人是谁?”刘晔眉头一皱,疑惑的问向刘尚。
刘尚脸上一红,在看一旁同样露出疑惑之色的几人,暗道,难道他们不知道吗?这可是东汉三国时期的医圣张机张仲景啊,华佗是神医,现在不知道在哪,但是张继貌似就在这一带附近啊,以前没想这些,现在自己受伤了,正好把张机招来,到时候以后无论是手下还是神马的生了个病也是不怕被那些庸医耽误了不是?
刘尚为了让属下意识到张机的可信度,一脸崇拜和向往的神色说道:“张机,字仲景,南郡涅阳人,曾任长沙太守,其人医术极高,称之为医圣也不足为过,更兼其治病救人之时,从不收取贫民人的费用,时常帮助乡里人,几乎没有他治不好的病,所以只要寻得此人,那么尚之病很快就会好的。”
刘晔一脸疑惑的问道:“主公,也怎不曾听说此人?主公如何得知?”
刘尚白了一眼刘晔,暗道,我怎么知道的干嘛告诉你?而且这可千古留名的医圣,现在张机还不出名,你当然不知道了,但也知道这是刘晔怕他无心庸医,被那张机给骗了,也只好答道:“我小些时候,因为不愿再军中和府里呆着,只好四处乱逛,因此偶倒长沙之时,便听到了那张机的名声,当地人称其为医圣。”
刘晔这才打消了再问下去的意思,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既然主公都说此人堪称医圣了,那么根据主公看人的眼光,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正好目前的随军郎中说无法解毒,也只好去寻找一番了,遂对刘尚深深的一拜道:“主公放心,晔必定找到此人为主公解难!”
其余四将也是分别表示会加派人手前去寻找。死人其中一人却是陈应,这是刘尚也看到了陈应,这才想起了赵范好像还没处置吧?问刘晔道:“子扬,不知赵范如何了?”
刘晔道:“回主公,当日我等已将赵范生擒,目前正收押在军营里,等候主公发落!”
刘尚眼睛一亮,暗道一声爽,嘿嘿,赵范让你害我,我也不杀你,我要让你一直住牢房住到死,在每日让将士们皮鞭沾上凉水和辣椒水,打你,让你生不如死,刘尚想到这里,阴阴的一笑,这莫名的一笑,把手下无论是文臣还是猛将,都给笑的浑身发冷不已,暗道,这是谁要倒霉了,均是不敢看想刘尚的眼睛,就连在一旁的樊氏,也感觉浑身一颤。
刘尚看着众人的表情,暗道,这都是怎么了?我有那么吓人?虽然不解,但还是吩咐道:“汉升,去将赵范带来!”
黄忠点头应诺,随后除樊氏外,所有将校出账,派手下忠心之士前往各处寻找张机去了。不过一刻钟,赵范便被两名军士押了上来。
刘尚看着眼前跪立在地的赵范,此时的赵范已不复先前在赵范府邸之中的儒雅形象,只见其蓬头垢面,眼神虽然还有些神色,但却不复光彩和犀利,而是略显迷茫,身形瘦弱,更没有了往日的*邪之色。
刘尚看着赵范,冷哼一声,看着赵范说道:“你可知罪?”
赵范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看到躺在床上的刘尚时,眼睛一亮,“州牧大人饶命啊,还请州牧大人恕罪,请您放了我吧!”一边哭一边磕头。
刘尚不屑的瞥了一眼不断求饶的赵范,冷漠的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一旁的樊氏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眼中全是愤恨,但是除了愤恨还有意思的欢愉,不为别的因为自己不但找到了可以为其献上生命的人,更是报了急着十年来所受的委屈,此时看到,赵范如此,甚至流下了眼泪。
赵范一听刘尚此言,就知道求饶无望了,反而起身,张嘴大骂刘尚道:“亏你枉为汉室宗亲,居然如此对一郡太守下此毒手,更是无故来犯我桂阳,我要上报天子,削了你的职位,我诅咒你这一辈子也不得好死,哈哈哈。”说罢,赵范大笑起来,而在赵范身后的士卒也是一直拽着赵范不让他有多余动作,否则恐怕,此时赵范早就上前来殴打刘尚了。
刘尚闻言却是一乐,虽然赵范的话很是令刘尚生气,但是也要在手下面前表现的大度一点不是?但是却可以再次打击赵范一下,刘尚搂住了坐在床榻之上的樊氏,更是对这樊氏上下其手,虽然用不上力气,但是却可以过过手瘾不是?而这一幕看在赵范的眼中,看的是嗔目欲裂,在赵范的潜意识中,樊氏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此时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还毫无反抗的享受着,如何能不怒?登时大骂樊氏无耻的荡妇,称其哥哥还没死呢,便勾引一个州牧,因为此时赵范的哥哥还没死呢,所以赵范这么骂也真的是说到了樊氏的痛处,樊氏虽然还是没有反抗刘尚的抚摸,但是却有些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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