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听到这里,说道:“难道仲景就没想过通过其他方法来惩治韩玄?甚至说换人?”
张机一愣,随后无奈苦笑道:“也想过,但是我张机的名望和威望还不是很高,所以便放弃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索性干脆继续研习医术,而正巧,前些时候交州发生了霍乱,死了很多百姓,幸好机及时赶到,否则那整座城池,怕是都会变成死城了。”
刘尚看着张机,暗道霍乱都能治好,泥煤的,在现代虽然能治,但是那个朝代能没有瘟疫?那人可是一死一大片啊,只要把这张机留下来,那么不管怎样,自己是不用害怕什么什么瘟疫的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遂道:“凭仲景一人,东奔西走的能救几人,这天下患病者不知几何,仲景又能救几人?如此仲景还怎么研习医术?”
张机摇摇头道:“能救一人是一人,尽力就好,而且多走走也可以研习更多的医术。”
刘尚也知道张机的意思,遂劝道:“如果小子没记错的话仲景今年已经五十又几了吧,像这样奔波着去研习医术,仲景又能活几年?”
张机没有说话,默默地在哪里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尚看着张机心中感慨,光是张机这份醉心医术的执着,就足以令很多人汗颜,而因为张机不死华佗那般以天下伤患为重中之重,所以刘尚的心中对于招揽张机又多了几分自信。
刘尚见张机不说话,继续道:“虽然小子在这之前没有见过仲景,但是仲景的大名小子却是早有耳闻,这天下之人要都有仲景这样的心胸那么就天下太平了。”
张机见刘尚如此赞他忙摆手道:“州牧大人谬赞了,机只是做了机应该做的罢了,否则学来医术何用?更何况机不善管理,虽然让给了一个错误之人,但其管理确实在机之上。”张机知道刘尚的前一句是说自己的医术,后一句是说自己居然可以把一郡太守之位说让就让,所以也就做了两番答复。
刘尚摇摇头道:“小子说的是真话,绝无谬赞之理,而且小子有办法能帮助仲景救助这天下百姓,更可以使得仲景之名,名扬与天下。”
张机一惊道:“州牧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刘尚微笑着看着激动的张机,点头道:“不错。”
张机本来就有些激动了,现在一听刘尚真的有方法,顿时由激动变为了兴奋,赶忙问道:“但不知州牧大人有何办法能救这天下百姓?”虽然张机很想问如何可以名扬天下,但是如果问了出来,那么自己的形象必会大打折扣,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名利之心,丧失了一次可以名扬天下的机会。
刘尚点头,答道:“只要仲景留在小子之处,这颍川有颍川书院,而襄阳亦有鹿门书院,而凭仲景所学之医术,堪称医圣,所以小子便建立一座医院,由仲景任职学院的教书先生,不对,是医术先生,将仲景所学医术交给仲景的学生,待得几年之后,这些学生再在其他地方开设医院,在培养更多的医生,如此若干年之后那么这天下就有数不尽的医生,这些医生就能救这天下百姓。”刘尚虽然知道张机没有问该如何名扬天下,但是也知道张机的意思,所以从里一个角度也算是解答了张机心中的疑问。
张机略带震惊的看着刘尚,但还是问出了尖锐的问题,道:“照州牧大人这么说,那可是需要大量钱财的,更何况当今乱世又怎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成为医生?”
刘尚微笑道:“钱不是问题,小子可以承担得起,至于学医者,正如仲景所说,当惊乱世,什么人最多?”
张机一愣,但还是答道:“士卒和流民最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