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是城外邢道荣带来的刘尚军,还是城墙之上刘度军,都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愣,完全不知所措,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邢道荣,邢道荣看着城墙之下的那个摔得面目全非的老者,心中暗叹,若是你不生气,或许我拼着这条性命,也要为你在主公面前求一条活路,再怎么说我也曾是您的属下啊,可如今,哎,这就怨不得我了,是你无福消受啊,同时也对刘晔的这条毒计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想不死都难了。
随后高声对着城墙上的士卒说道:“如今刘度已死,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非要邢某攻城不可?”邢道荣这一吓,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士卒,瞬间就下定了决心,并且还劝起了身旁犹豫不定的同袍,瞬间城墙之上便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一半人忙着劝说那些犹豫的士卒,一半人放开了绞盘,准备打开城门放邢道荣进城。
而邢道荣在零陵军中的威信,这时也有了体现,原本有些犹豫的士卒,在旁边十足的劝说之下,再一想道往日里邢道荣的那股神力,惊慌不已,而刘度已死,谁还会为了一个死人卖命?也就都顺势打开了城门,而当城门大开,邢道荣引军进去的那一刻开始,标志着,零陵已经归于刘尚的地盘了。
零陵城外,刘尚端做马上、看着眼前的零陵城,心中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真的夺下了零陵,而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这零陵太守刘度,就因为刘晔的一条计策,让人把刘贤的尸首扔给他看了一眼,居然就被活活气死,并摔下了城墙,这也让刘尚再次见识到了谋士的威力,自己都没有想到,而刘晔却想到了,即使自己想到了恐怕也不认为这样会奏效吧,因为就现在的时代而言,哪个官没有个十个八个的孩子,会在乎这一个吗?
刘尚暗道,看来要加快步伐了啊,要是让那些人把某事都招揽没了,那到最后自己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换思乱想了一阵,刘尚领着一众将士进了零陵城。
原刘度府上,刘尚坐在主位,魏延丁奉等将侍立一旁,刘晔也在一旁站着,也没有让刘尚久等,邢道荣便大踏步走了进来,带到接下之时,单膝跪地道:“禀主公,末将不负主公所望,兵不血刃拿下零陵。”
刘尚微笑道:“育森请起,此次能够兵不血刃下零陵,全赖育森之功啊。”随后面色一肃,大声说道:“现封邢道荣为虎贲中郎将。”
随后微笑着对邢道荣说道:“不知育森对此职位如何?”
邢道荣顿时激动的跪拜道:“谢主公恩赐,末将定当誓死追随主公,以报主公知遇之恩。”邢道荣激动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要知道他以前可只是一个牙门将军而已,现在可是虎贲朗将啊,这就是差距啊,如今只是夺了一个城池而已,虽然兵不血刃,但是也靠着自己以前的威望而已,若是另换他地,那么自己可能也只有强攻一途了,如今一来就是这么高的官职,到把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由不得他不激动。
随后便是刘晔和魏延丁奉等人的道贺之语,邢道荣也是满脸喜色的回应着,刘尚看着有越演愈烈之势,只好在主位上轻咳一声,是以自己还在这呢,你们就道上贺了,最起码也要等我走了啊,不满的看了他们一眼。
而丁奉和刘晔见机得早,自然是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坐好,邢道荣和魏延二人,这时也发现了刘尚脸色的不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作为,脸色刷的一下变成了白色,很是恐怖,而魏延更甚,原本枣红色的脸,瞬间有些变白的趋势,可见也是把魏延吓得够呛。
随后二人便颤颤巍巍的跪地道:“主公,我等知错了,还请主公责罚。”
刘尚一看他们吓得那个样子,也是感到好玩,所以故意板着脸道:“你们知道错在哪里了?那我问你们错在哪里?”
邢道荣诚惶诚恐的回道:“我们不该在堂上大声喧哗,和........”说到最后邢道荣也不敢说啊,要是说出来了,那就真的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啊,所以干脆吞吞吐吐的不说出来比较好。
刘尚假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年在你们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们,若是再犯,各打100军棍。”
邢道荣赶紧说道:“是是,主公教训的是,末将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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