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高时是一番好意,但是这句话听进耳朵里,我还是感觉非常刺耳。他之前说的道理我十分认同,但是刚才这套言论未免过于危言耸听了。
我想:“高时是个太监,他懂得什么感情之事?”
不过我嘴上当然不敢这样说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您的话我记下了,我只想让她当个帮手,没有瞎想别的。”
高时说:“但愿如此!你带她去吧。”
我高兴地说:“谢谢您!我告辞了,等我的好消息!”
高时应道:“好!”
我转身走出厅堂,没有见到蒋龄,只得循原路奔向大门。一路上,我心中起急,其实只不过离开蒋龄半个小时而已,却似乎已经不见她半年了一样,甚是思念,于是脚下加劲,由走变跑!直到奔出大门,我才发现蒋龄正坐在台阶上生闷气,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跑到蒋龄身边,也坐在台阶上,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生气了?”
蒋龄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跟老头合伙耍我?”
我焦急地辩解着:“我哪有耍你呀?我真的不知道是他!”
蒋龄见我语气诚恳,消了消气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可挠了头:“唉呀!说来话长,我该怎么说呢?”
蒋龄说:“你不用讲那么详细,简单告诉我就行。”
我说:“是这么回事。我失忆之前,曾经带着他做了一件可能发生危险但又必须要做的好事,其实他也认为做那件事是对的,只是怪我做之前没有征求他的意见,所以他才开了个玩笑。他也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叫了。
蒋龄全身颤抖了一下说:“你说话好肉麻呀!”
我试探着问:“咱俩……认识没多久……你怎么……会为了我……伤害自己呢?”
蒋龄低着头说:“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表白吧?我也说不清……”
我心中一惊地想:“表白?那只不过是卢姜教给我的哄女人开心的笑话而已,如果让我真心向蒋龄表白,我能说得那么顺溜吗?”
蒋龄见我默默不语,温存地说:“好了,我不生气了,联盟的事谈得怎么样?”
她第一次用这么柔软的语调和我讲话,让我感觉混身受用!
我说:“我们本来就是老朋友,当然谈成了,下一步要去黄村,刺探人族的虚实,顺便盗取如意法兵。”
蒋龄失望地说:“这么说,你就要走了?”
我故意压住心里兴奋的心情,沉重地说:“是。”
蒋龄忧伤地说:“我送送你吧。”
我问:“你想送我到哪?”
蒋龄说:“唉……只能送到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有自己的职责,恕我不能远送。”
我故意不满地说:“就送我到那呀?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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