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龄关切地问:“很疼吗?”
我不想蒋龄为我担心,于是回答:“还行。”
蒋龄心疼地说:“什么还行啊?我都看见了,你变得很小,龙爪相对你就很大,只是轻轻一划,伤口就又长又深!”
蒋龄给我疗伤,我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去反驳,只是感受到棉纱沾着药水随着蒋龄的手在我后背上颤抖着缓缓擦拭。伤口清理完毕,我的背上忽然感觉到一丝清凉,那里正在逐渐被药膏覆盖,继而由绷带紧紧包扎。
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抚摸着,这让我的疼痛感渐渐消退,从肉体到精神完全放松下来。
突然,一颗硕大而冰凉的水滴落在我的后背上,让我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我不由得转过头,看到蒋龄正在抽泣,脸上的两行泪珠被她用手抹得七零八落。
我急忙翻身坐起,望着蒋龄眼泪汪汪的双眸问:“你怎么了?”
蒋龄低垂眼睑,睫毛上挂着泪花,银牙咬着下嘴唇,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负伤,心里特别难受,比自己被戈砍杵刺还要难受!”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又从妙目中滚滚滑落。
听了蒋龄的这番言语,我的心中无比欢喜,什么伤痛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向我的大脑袭来,驱使我伸出双臂把蒋龄紧紧抱在怀里!
蒋龄先是一惊,然后开始无力地蠕动和挣扎,继而温顺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最后干脆也伸展双臂抱住了我。
我轻轻抚摸她的长发说:“别伤心了,有你给我上药,一点都不疼了。”
蒋龄幽幽说道:“你别骗我了,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疼?”
我爽朗地说:“你是我的灵丹妙药,伤口真不疼了!不信你捶两下!”
蒋龄“啪”的一声轻拍我的后背说:“讨厌!”
我真是太喜欢蒋龄了,感觉只是拥抱她,根本无法表达我对她的感情,但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表达呢?我并不知道答案!
就在我和蒋龄如胶似膝,不忍分离的时候,忽听帐外有人喊道:“卢拼在哪?你们看见他了吗?”
有人应道:“在蒋龄将军帐里。”
蒋龄轻轻将我推开说:“有人找你。”
我无奈地说:“好像是杨国。”
我心想:“又是这小子!他是我的克星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我没好气地喊:“我在这呢!”
杨国并没听出我的语气,冲进帐中说:“不好了!蔡至不见了!”
我一边穿上衣一边问:“怎么会不见了?刚才还在呢!”
“你看这个!”说着杨国递过来一封书信。
我展开观看,大致的意思是,蔡至非常担心人族领袖蔡祖的安危,决心一人前往旧宫查找!
蒋龄着急地问:“这信什么意思?”
我说:“蔡至单人独骑上旧宫找蔡祖去了!唉!他也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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